办公室里黑蒙蒙的,只有窗外皎洁的月光射进来几束惨淡的光线,空气中带着诡异的寂静,还有女人偶尔的几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我这时候才想起该做的正事,又推了女人几下,呼喊了几句后她终于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可是才睁开一会,她又合眼了。
汗,估计她睁开眼睛看见四周一片黑暗就以为已经到了家里的床上了,又心安理得地睡过去了。
“柳总,你醒醒,醒一下,你住哪里啊,我好送你回去。”这句话一说出口,‘引狼入室’这个词顿时在我脑力闪了几闪。
可是女人已经没这个能力再回答我只言片语了,在我试图把她弄醒的过程后,她‘恩哼’了几声后反而把头钻到了我的怀里去了。
让我好好想想现在的处境:一不能就这样把她嘿咻了(除非我觉得自己已经活得够本的话),二不能就这样抱着她在公司呆到天亮,三不能送她回她的家,四不能就这样把她丢公司里,五……
一个个选择逐一被我否定后,摆在我面前就剩了两条路,去宾馆或者去我家,结合了实际情况后,最后我只能灰溜溜地把这个美女上司拎回了家,因为我身上的钱很可悲地只够我打的回去。
一手搂着这个遍体柔软的尤物,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借着手机的亮光慢慢摸索着走出了办公室。可是走到走廊上,我又很可悲地发现了一个严重问题,电梯在这时候也没法用了。公司在十一楼,不就意味着我要扛着这个婆娘爬下去。
想想都觉得有些可悲,但是现在已经深更半夜了,再不下去人可就关在里面了。
咬了咬牙,一边用手机灯光照清楚楼梯,一边像蜗牛搬家一样驮着她下去,结果才到了七成我已经气喘吁吁了。记得大学那时候天天踢球,并且经常会帮朋友代跑一千米,还曾经给我赢得了一个跑不死的称号。可是都说那是曾经了,大学毕业后的三年,我越来越明白,如今俺已经到了一跑就死的地步了。
女人已经把她身体全部的重量转移到了我身上,那曾经魂牵梦绕的婀娜酮体隔了几层布料紧紧贴在我身上,让我刚休息了一下又感到一阵心猿意马。尤其是靠在我肩膀上女人的头,那秀发的香味已经彻底代替了氧气的作用。
“王八蛋……”女人悠悠的一声呼喊,在原本静谧的楼道里面扩散了开来,弄得我又是一个激灵。
也不晓得她这声‘王八蛋’是指我还是另外指此时出现在她梦里的某个人,我只希望但愿不是指我,因为我今晚所作的一切都是被‘逼’的,至少自己良心这关我还是过得去的。
休息了一阵,想到时间不多,我加紧了脚步,几次差点因为走不稳两个人都掉下去。估计这世界都没几个像我这样的衰人,这红颜都还没享受到,祸水倒是先把自己浇了个透。
终于赶在关门之前走出了写字楼大门,此时的路上显得有些萧索。我把女人扶到了路边正准备招辆出租车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喊:“等等!”
我转身回头一看,乖乖,又是美女,今晚难道人品爆都主动上门了。看着迎面跑来的女孩,给我最大的吸引力不是她脸蛋和身材,虽说这两样确实很美,可是女人的气质无疑是上上之流。
女人终于停下来站在我面前,这一瞬间我几乎敢确定,这个女人如果穿上高跟鞋绝对比我还高。大多数男人对于比自己高的女人都有种想推倒的,我也不例外,所以现在我想的最多的还是她如果tuō_guāng了躺在床上的景色。
“你想干什么?”紧张却不失悦耳轻灵的声音响起。
“我没想干什么啊。”你问我想干什么?我只是在心里头把你意淫了一下,还没干出什么东东来呢。
“你怀里的!”
“我怀里的?我怀里的是女人啊。”我被问得有些发懵。
“我是问你干嘛把她搂在怀里?!”
“她喝醉了我就搂着了。”
“sè_láng!”女孩说完这句后,一把拉过靠在我怀里的女人,然后无比紧张地盯着我,我估计她连报警抓我的心都有了。
“子韵,你没事吧?”女孩轻轻晃了女人一下。这时候我突然也想起来,柳副总的全名貌似就叫柳子韵,看来面前的女孩无疑是她的朋友之类的关系了。而眼下的情形也明了了,俺被这个女孩误认为sè_láng了。
“别离开我……”柳子韵轻轻呼喊了一声,然后一头扎进女孩的怀抱里。我靠,这个柳子韵偏偏这时候又在发梦话了,这直接导致我跟这个女孩继续大眼瞪着小眼。
“她……她喝醉了。”
“……”女孩不说话,就盯着我看。
“我是她公司的职员。”
“……”女孩继续不说话。
“她喝醉了,我就扶她下来。”
“……”女孩依然不说话。
“我扶她到这里就是想叫辆车送她去个地方休息。”
“……”女孩始终不说话,眼睛睁得大大,我倒怕她眼球真会掉下来。
“我真没做什么,你倒是说话啊,你这么不说话,我压力很大的。”
“哦……”女孩点点头:“原来你是子韵公司的下属,想乘着她喝醉的时候对她不轨。看我不告诉她!”
完了,这回跳到太平洋也洗不干净了,估计还得去北冰洋冻上一回。我仿佛已经看到公司上下拿看sè_láng的眼神盯着我,柳总领着公司的保安的把我痛打一顿后丢到大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