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真乖,亲亲哥哥好不好?”杜云峰凑得很近,周澜不置可否,他不是不答应,他是需要运算哥哥这个公式,再运算亲亲这个公式,然后再运算这两者的加法。
杜云峰等不及,不等对方运算完,嘴巴就凑了上去,亲得津津有味,舌头伸到对方嘴里去撩弄对方的舌头,捧着对方的脸,将舌头吸过来,又舔又亲,这么听话的周澜真是梦里才能有。
周澜脑子反应慢,但生理反应是正常的。
一摸一碰,杜云峰脑子热了,夜深人静,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个温暖的小屋,杜云峰伸手在墙壁上拍灭灯泡,温暖的小屋里只剩下了温暖的被窝,温暖的被窝里只有两具温暖带着香皂味的年轻身体。
周澜的药性在逐渐过去,脑子虽然不清楚,但还算有问有答。杜云峰不敢硬来,他有记性,上次因为什么翻脸的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总是忍不住想试试。
杜云峰摸黑亲了一口,咬着对方耳垂:“你是不是背着我干过小子?”
等了一会,周澜嗯了一声。
杜云峰伸手在对方屁股上拧了一把:“我他妈的白对你那么好。”周澜真被掐疼了,条件反s,he的躲了一下。
然后他突然起了坏心,揉着对方屁股,手指头向后转移:“那我们扯平啦。”
周澜在黑暗里皱眉,可杜云峰看不见,只当他是没反应,杜云峰的指尖在外面按着,随即带了点唾液,一用力进去一截手指。
平静的周澜忽然大喊一声,浑身发抖,胡乱挣扎:“放开我!”整个人往后退,边退边喊:“我不干,求求你,饶了我吧!”
没料到对方是这个反应,杜云峰跟上去,把人往怀里搂:“嘘,没事,没事,别怕。”
周澜死命挣了一会才认出杜云峰,然后一伸手抱了回去,浑身发抖:“云峰,救我,别让他欺负我。”
本来是在开玩笑的,周澜这一嗓子之后,杜云峰心里开始不是滋味,他知道周澜人不清醒,话也不清醒,可不清醒的话未必不是真话,更重要的是,“他”是谁?
戒断了十天,周澜反应不再那么剧烈,所以杜云峰给他减少了镇静剂的用量,原来打一支,现在打半只,盒里还有十支针剂,杜云峰估摸着用不完。
周澜的反应比原来快了一些,能有问有答好人一样的说话,饭量也见长,稀饭能逐渐换成干饭,渴了也知道要水喝。
“你前几天是不是晚上总鼓捣我?”周澜皱着眉头,眼睛里面有怀疑,他记不清发生过什么,就是隐隐约约做了场大梦似的,梦里的杜云峰面目模糊,一会穿着衣服,一会光溜溜的,不太老实。
杜云峰嬉皮笑脸,一概不承认:“伺候你吃饭洗澡算不算鼓捣啊?”
他才不承认,没凭没据,过去就过去了。
可是暗地里,杜云峰每次看到那盒药,都手痒的去摸一下,真想回身给炕上那位打一支,把少爷变成小宠物,爱怎么捏鼓就怎么捏鼓。
要不是怕他上瘾,杜云峰真是有心闲着没事给他一针。
半个月过去,周澜恢复成半个好人,杜云峰做饭的时候,他能搬着板凳过来帮忙,顺带打发时间。
杜云峰那边米刚下锅,回头看见院子外面的周澜拎着j-i左看右看,手里的菜刀来回的比划,那意思是切脖子好呢,还是划肚子好,或者一刀把脑袋剁掉,边想边摇头。
小公j-i惊恐的嘎嘎叫,周澜拿不定主意。
杜云峰扔下手里的活计,出了房间,从周澜手里直接拿过的小公j-i和菜刀:“去洗洗手,屋里桌子上有梨自己去吃。”
连个j-i都杀不好,杜云峰暗自嘀咕,当初是怎么带人祸害拦山村的?杜云峰手起刀落,想着莫不是手底下的人借了周澜的名头肆无忌惮,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反正周澜怎么看都不是个当土匪的料。
想着手底下那帮人,杜云峰血流干净的小公j-i扔在地上,回身去看大锅里的水烧没烧好。
他的小腿基本痊愈,至少走路不瘸了。绺子里的规矩,但凡人马打散了都会有几个事先约定好的碰头地点,每个人知道其中一个,杜云峰知道所有的碰头点。之所以分成几个点,就是因为怕有人被逮住泄密,j-i蛋不能都放一个篮子里。
忙活一阵之后,杜云峰将小公j-i炖蘑菇端上桌,加上其他炒的蒸的也满满一大桌。
周澜如同早前在家里一样,桌边危襟正坐,唯一不同的是没等着杜云峰把筷子递到手里,相反,他拿起一副先递给了杜云峰。
这段时间他一直吃都杜云峰做的饭,非常顺口,以前他不知道杜云峰还会这手。
“我小时候在沧州,有个n_ai娘照顾我和云海,云海那时候小,吃喝拉撒都需要n_ai娘,我又成天的在外面疯跑,回家没个准时候,有时连续一两天不着家,后来n_ai娘就彻底不管我了,我就自己做吃的。”杜云峰扒拉口饭,夹了一筷子烧芸豆,味道不错,马上周澜碗里填了一些。
周澜气色好了很多,脸颊长了一些r_ou_,圆乎了一些,杜云峰盯着他,能下饭似的,两只眼睛笑mī_mī的,过一会又放下筷子,往周澜怀里摸了一把。
周澜端着饭碗一躲:“吃饭还闹?”
“不是,我看你胖了没有,别白天天伺候你好吃好喝。”说话间,杜云峰的手在对方的肋骨处捏揉了几把。
周澜看他摸个没够,就放下饭碗筷子,一手抓住对方衣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