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说,襄王在心中竟是莫名松了口气。楚清音倒是没在意他这些微妙的情绪变化,自顾自地继续开脑洞:“要想让一个男人因为要负责而娶一个女人的话,还有什么招数来着?啊对,经典的误闯澡堂子,不过这个也没什么挑战性啊,你和我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别说了!”秦景阳顿时黑了脸。无论是这些话本身,还是在滔滔不绝地说出这些话的“自己”,对于他来说都是十分具有冲击性的。“若是真的那么做了,本王的一世英名,岂不是要毁于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船体一阵剧烈的晃动给打断了。
“怎么回事?”下面的骚动声大得有些异常,两人都警觉起来。秦景阳站起身,走到门前侧耳倾听,楚清音也支起身来,朝着他的方向望去。
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熟悉的咳嗽由远及近。秦景阳的眉头皱得更紧,在程徽叩击之前便将门拉开,劈头便问:“怎么回事?”
“大事不妙。”长史一脸凝重地回答,“河盗来劫船了。”
楚清音一愣,下意识地看向秦景阳。
“你安排的?”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