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下她惊醒,两眼迷茫地到处乱看:“恩?怎么了怎么了?要迟到了?”
就只看到面前一脸愧疚的男人,身着华丽的紫衣,挺拔消瘦,墨发高束,眉目如玉,手中端着一碗白粥,似乎有点手足无措。
只不过片刻之后他就嗤笑出声。公子一醒他就不必直面自己的心思,可以直接投入讨恩客欢喜的小倌身份了。
于是他挂起了招牌媚笑:“公子若是再不愿意起来,我还打算口对口喂你喝粥,然后亲手为你更衣呢。”
够了够了,他这话说的有些腻歪,太破坏美感。
陆谨缩了缩被子,红着脸一指窗外:“不,不用了,你出去,我自己来。”
她自己来的很慢,古人繁复的宫装很不好穿,所以当她紧赶慢赶准备停当来到阿熏面前时,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他身材极其高大,见娇小的女子站定在自己身旁,一时兴起,随手挑起她的下巴观看,满脸都是宠溺和玩味,用指尖摩挲着她有些圆润的下巴。
“今日打算素颜面见父皇?”
陆谨拍掉了那只不安分的打手,一声不吭地低下了头。
她不会化妆…
二十一世纪的单身狗加宅女,化妆作甚?
分神间,只觉身侧那个高大的人随手揽过她的肩,用宽大的紫衣为她遮去习习晨风,嘴边还挂着浅笑:“也好,让父皇看看,本宫的太子妃,素颜也能倾倒众生。”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真的都是左某以前的坑,咳咳,不要告诉别人。
☆、军事机密
这个动作一直维持到两人跪在凌王面前还没变,陆谨试着动了动,却觉得他揽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蛮紧的,很有侵略和占有的味道,跟两人在房里时他敬小慎微百依百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她只得悄悄抬头看了看上首的凌王,这本书里最大的反派。
碰巧他也刚放下茶盏,一束凌厉的目光射过来,吓得陆谨连忙垂下眼帘。
到底是反派,气势十足。
那目光落到南宫熏身上又变得慈爱可亲,他开始看似随意地扯家常,最后看似随口地问起:“听宫人谈起,汝等甚是恩爱。不过…熏儿你私底下叫这丫头什么?”
陆谨心头一紧。
她一开始就觉得阿熏不肯改口一直叫她公子要坏事,这下还真被窗边监视的人听见了?
咋办?
她抬头望了一眼南宫熏,心下思量着应该怎么回答会比较好。
谁知她笔下的人物似乎比她思维还快,只是将她拥地更紧了一点,低头与她相视一笑,就抬头回复凌王:“启禀父皇,说起来怕父皇耻笑…是儿臣不规矩,平日与她调笑时,习惯戏称她为公主。”
接下来的几日,陆谨也觉得自己被身边这个小妖精折腾的够呛。窗外只要有个人影走过,他就要装模作样地一把将她捞到自己怀里。
美其名曰:“外面有人监视,戏不能不演。”
这毕竟是她十年前写的文,以前好像很喜欢这种甜的腻歪的调调,现在人老了就有点折腾不动了。
这几天折腾下来,陆谨终于成不住气了,被他捂在怀里的时候,悄悄坐直了身子,将唇凑到他耳边低语:
“那,阿熏什么时候带我盗取军机?”
抚摸着她头发的那只手停住了。她看不见他眼中暗下去的光。
这些天他不停试探,用尽了对恩客挑逗的手段,而她唯一回应他的时候,便是如今。
一张口就是盗取军机,深怕他忘了自己能拥美人入怀的真正原因么?
南宫熏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就今晚吧。”
那天傍晚他就出门了,走之前交代陆谨子时三刻在东宫偏门的系着红绸带的那棵树下等他。
于是,月黑风高的夜晚,陆谨穿着系统给她准备的黑色紧身衣,紧张地站在树下一边翻系统商城一边等着给她带路的南宫熏的出现。
系统都给她烦死了。
一会戳它问:隐身怎么那么贵啊,要一千个积分呢!我现在才几个积分?
一会戳它问:n他怎么还不来啊。
还有很多时间,她都在感慨这具身体,明明看起来才十六七岁,却发育的那么成熟,平时还看不出来,此时一穿黑衣高耸的胸部就一览无遗。
虽然陆谨觉得她写文的时候似乎没有这方面的描写,一定是系统自动脑补的,但是她还是很满意。
满足了自己多年以来想要去隆胸的愿望。
于是就在陆谨对着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的时候,南宫熏忽然停在了她面前。
吓了她一大跳!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立马摆好放在身体两边,成立正姿势:“你走路怎么不出声啊!吓死我了。”
南宫熏一路紧皱的眉此时豁然开朗,嗤笑出声:“公子如此这般,是在怪我这些天不够卖力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