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是想做中国好丈夫的赶脚吗?”时艳调皮地笑了笑,拍拍阮蓝的手,覆在她耳边轻声道,“不如怜取眼前人,这是对无奈的豁达。”
说完,时艳轻步离开了。
苏铭辄下午说回台里,其实不过是找地方平定烦乱的心情。说到底,不过是他比阮蓝更害怕会出现什么意外,尤其看到她一副自我放弃,无所谓的样子,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因此,才会那样失去理智。
时艳离开后,苏铭辄也转过身欲离开。临出门前,他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头微微侧向身后阮蓝的方向,怆然道:“下午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以后,我再也不会那样不理智了。”苏铭辄握住门把手的右手暗暗用力,他继续道,“只把我当成哥哥那样去相处吧……但是,一定不要放弃自己,你身上的责任,不容许你这样做。”
“铭辄哥。”阮蓝突然站起身,看着苏铭辄带着几许落寞的背影,声音里的坚定还带着几分颤抖。
苏铭辄背对着阮蓝,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果然,他只能是她的哥哥。他仍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