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陆眸色越来越暗,他哑着嗓子提醒道:“你记不记得我说过,这个借口只给你用一次?”
刘浏推了几下没有推开,开始求饶:“不要好不好,以后补偿你嘛,我刚穿好衣服化好妆,很浪费时间的!”
话还没完全说完,就被江陆吃到嘴里,他在被子下拉高了她的裙子,大掌在她的身上游移,在听到她越来越无力的娇喘时,才把自己送了进去。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屋里的人却不怕冷似的裸着身子纠缠在一起,女人的娇喘□□在即将到达终点时和男人的喘息闷哼交汇在一起时,瞬间的空白后,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比任何曲子都要动人。
刘浏再次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她起身想要捡起之前被江陆仍在地上的衣服,却发现地上空空如也,床尾凳上有一套整齐放好的衣服,拿起来看了看,驼色高领毛衣和黑色长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