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人格外脆弱。
她突然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泣不成声,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难过。
老婶他们回来之后不仅没有帮陈安渡,反倒牙尖嘴利的骂了她一顿,奶奶也不大高兴了,因为陈鹤翔一闻这股味道就哭。
陈安渡也很想哭。
可是陈鹤翔哭有人哄,她哭没有。
她只能自己哄自己。
陈安渡心软了,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似的,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又回屋把吕黎给她的晕车药拿过来,把她的桶倒掉洗好,重新塞到她怀里。
女生似乎好一点了,陈安渡把她扶起来,拨开她的头发,“把药吃了吧。”
看到她的脸的时候,陈安渡顿了顿。
那是个顶漂亮的女生,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