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起身抓过乔玉容,翻过乔玉容的身子,手掌拍拍就打在乔玉容屁股,力道一点都不弱,打的乔玉荣咬牙彻底的疼,边打边问:“还敢吗?”
乔玉容没有想到韩清说翻脸就翻脸,被打的屁股生疼,顿时哭唧唧起来,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为你守贞好不好,我只给你睡,这总行了吧?”
韩清简直就是哭笑不得。
这个小东西啊!
说出来的话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什么叫当尼姑,什么又叫只给他睡,偏偏她这么说出来,很简单就能牵动他的心绪,让他生气,也让他甜蜜无比。
韩清停下手中的动作,该为轻轻的揉摩,安抚打疼的力道,道:“你是一个女人,若是那个男人还活着,守贞是妇道。”
乔玉容感受着韩清抚摸的温柔,不屑道:“我不认同。”
韩清抚摸的动作一重,乔玉容顿时’哎哟’叫了起来:“你能不能轻点,真想把我打的下不了床啊?我可是要做事的。”
韩清不理她,沉声问她:“你有什么不能认同的,你说,我看看你这张嘴巧言令色,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
乔玉容哼了一声:“你要我说的啊,你别后悔。”
“说!”韩清倒想听听小东西想怎么狡辩。
乔玉容清了清嗓子,这才道:“韩清,你看看,大周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有一些乡绅,权贵之家,那妾室都十几个,几十个的都往府里抬,有些女人只是睡一晚,就被男人给遗忘了,再也想不起来,在后院里籍籍无名,过的连小厮丫鬟都不如,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受人欺凌,困在后院里一生就这么枯萎下去,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有些死了连一副棺材都没有,直接丢进乱葬岗,韩清,你没觉的那些女子太可怜了?”
韩清谓叹:“她们和你不一样……”
韩清承认一些妾室活的连下人都不不如,小东西说的也是实情,可是怎么能和小东西一同相提并论呢。
乔玉容打断韩清的话:“有什么不同呢?都一样,若是那些男人忘了那些可怜的女人们,女人们为什么不能去找其他男人过好日子,非要守在后院挨苦日子,就是为了所谓那束缚人的’贞节’,这不是对她们太不公平了吗?”
“同理,若是你不以后不理我了,把我当成空气了,难不成我也要一直为你守身如玉,这对女子一点也不公平。”
乔玉容玉肌雪肤都是愤愤不平。
韩清忽然觉得,自己小东西不仅是做出来的东西震撼世人,这一番言辞,差不多也是大逆不道,被那些士大夫们听见,口水都要将小东西淹死,御史台在捏个什么蛊惑人心,妄动朝政之罪,小东西那就是被斩首的命。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千百年来的传统。”韩清循循善诱的规劝:“你说这些话当着我的面还好,其他人面前最好不要说,那些人会把你当成异类,到时候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这种大胆妄言简直就是挑战千百年的风气,和找死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