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我家门口,西装革履的样子格外清冷,下巴上还泛着青灰色的胡渣。
我想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的狼狈半斤八两。
“你来干什么?”
他看着我,强闯了进来,看着茶几上的密密麻麻的烟头质问道:“这就是你说得过得很好?”
我不理会,“我问你来干什么。”
“新闻上说得都是真的?”
“你觉得呢?”
“赵梓夕!”他怒了,一向处事不惊的靳时沉怒了,额头上的青筋明显。
我又抽了根烟,“你激动什么,上次不就知道我和别人睡过了吗,我和席烨同居怎么了,堕胎怎么了,自甘堕落又怎么了。我做什么也轮不到你在这里对我说教吧。”
说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为靳时沉做了所有悲惨女主角应该做的事情,要是搁在校园里发生,那就是一部青春疼痛小说。
他夺过烟,掐灭了,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失足的少女,“你上次骗我说是大四,那时候你真的是大四吗!大二暑假那年,我要参加比赛的那一年,我们第一次上床的那一年,赵梓夕,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