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中只有他们俩人。舒知茵定睛看着他,把他的局促不安尽收眼底,她下颌微扬道:“金谷公主的驸马?”
秦启明的目光躲闪,不敢与她直视。
“皇命难违?”
秦启明的额头和背脊冒着汗,神情惶恐。
舒知茵明朗而坚定的道:“我去向父皇坦言我非你不嫁,求父皇收回皇命,让你成为我的驸马。只要你信守你我私定的盟约,一切恶名由我来背。”
“公主。”秦启明的声音低弱,没有了刚才被众人称羡时的得意,他的嘴唇蠕动着,半晌说不下去。
舒知茵放眼看去,打量着他的心虚紧张,清寒的眸光将他严实的笼住,回想到他刚才志得意满的笑容,不难想象的道:“比起母妃是皇妃的受宠公主,金谷公主的母后是皇后,出自名门望族,胞兄是太子殿下,成为她的驸马会更好?”
秦启明猝不及防的身形一阵,狭隘的阴暗面在瞬间原形毕露,无处藏匿,被死死的钉在她的眼睛里。
“我知世人多急功近利贪图富贵,原以为能写出那样诗的你会与众不同。”舒知茵宠辱不惊的笑了笑,也曾以为他会义正辞严的拒绝金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