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商量一下怎么帮伽蓝解围,就听伽蓝从容地道“初来新加坡,这座城市给了我前
所未有的触动,街道整洁干净得近乎完美,但完美的背后,必定与环卫工人的辛勤劳
作息息相关。一日凌晨,新加坡天色未及大亮,我站在酒店阳台上,看着路旁数名环
卫工人不顾垃圾恶臭,吃力地推着垃圾车艰难行走——那一刻,我忽然联想到了这世上
有一种昆虫名唤蜣螂,又名屎壳郎。它的名字虽然不好听,虽然每日与粪球为伍,却
改善了很多地方的粪便堆积问题,它也是金龟子科里唯一对人类有益的昆虫。”
众人适才还觉得屎壳郎推粪球很恶俗,但少女一番话说出口后,有人心灵震颤,
有人略感惭愧,有人哑口无言,又有入微微一笑。
苏薇无意间目睹,只觉得心里一惊。好像除了苏瑾瑜之外,她从未见江少陵对谁
如此温暖地微笑过。
所有人都在看伽蓝。她这日穿着宽松的白衬衫和黑色牛仔裤,赤脚穿着一双沙滩
凉鞋,上午的阳光照亮了她的眉眼,耀眼得令人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