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楠急于和他缓和关系,没话找话,“听你没有奉天的口音,第一次来这吗?”
他动作一滞,背过她,回答简洁,“小时候住过一段时间。”
她撇撇嘴,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冷场的祖宗。她无趣地拿起一面镜子,整理着因为刚才窝在他身上而不小心弄凌乱的发型。
可是镜柄还没捂热,就被他一把给夺了过去,紧接着又被他给说了,“别乱动,总是没规没矩的。”
她横眼看着他把镜子放回原位,细致到一分一毫都不能错位,就像有强迫症似的。
“除了不能出这个院子,你哪里都可以去,别跟着我就行。”靳恪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
她轻嗤一声,走就走,才不想和这孤僻的老妖怪再多待一秒钟呢。
甫一回到后院,就听到了清骨围着厨房前的鱼缸的叹气声,她“蹬蹬蹬”地跑过去埋头一看,随即吓了一大跳,指着飘在水面翻着肚皮的鱼,“小哥,它们怎么都死了啊!”
“别这么见外,叫我清骨就成。哎,它们是被我吓死的。”
鹿楠仔细地将他打量了个遍,疑惑道:“长得不吓人啊。”
他笑得开怀,将左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慢慢长出了米黄色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