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会,“你想脱他的衣服?”
“我昨天就想脱他的衣服了啊……啊呸!胡说什么?我这是为了捉到凶手的权宜之计。”她没好气地道。
靳恪正经地点了点头,“以他作饵也不错,若凶手真是他派出来的,一试便知。”
这头的主意刚敲定,那头施一羡就搂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妞晃悠了出来。正愁如何甩开他身旁那些肥头大耳的保镖时,他自己却豪放地大手一挥,让他们不要跟着自己,若是敢打扰他与美人的春宵一刻,定饶不了他们。
鹿楠啧了啧嘴,“太棒了!看来等会不需要我碰那施大叔瘦得像杆子样的身体了,有人会替我扒他的衣服了!”
靳恪闻言嘴角抽了抽,选择性忽视她的话,望着施一羡在黑夜中大笑的背影,眼神眯了眯,心道:
对自己这么放心?说你和凶手没关系我都有些不相信了,有点意思。
“跟上!”鹿楠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怀疑地望着他,“你确定你戴这黑不溜秋的玩意儿看得见?”
跟了两步的靳恪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加快了步子,欲走到她的前面掌握回主动权。
“当心脚下!”鹿楠突然低呼道。
靳恪轻盈地跳了过去地上的石子,面上有些小得意,“我看得清,你不用……”
“砰—”撞击声打断了他的说话声,鹿楠不忍直视地捂脸,只觉得他的膝盖怕是得磕紫了。
他咬牙强装平静,干笑两声,“咦,这迎宾的台子摆放的位置不太合理啊,怎么挡路了啊。”
那道撞击声着实不小,连前面调情正酣的施一羡都听到了,诧异地回头望向他们的所在。
惊得二人连忙躲到站牌后,直到施一羡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刚才的“乐事”,靳恪才呼出一口气,却发现鹿楠正无语地看向自己。
他暗恨道:“明早我就去信给巫师公会,让他们改改这隐身的玩意儿,弊端太大了。”
前面急不可耐施一羡张望了一下周身,确定空无一人后,猛地将那外国妞推到了电话亭里,四面挡风好办事,玻璃透明寻刺激。
靳恪怔怔地看着那皮肤松弛的中年男子,如疯了般在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上猛啄,三下五除二地便把外国妞的裙子给掀了起来,那外国妞却手段高明,玩迂回战术,双手婉约地抵在施一羡的胸前,想要先满足他。
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靳恪强别过脑袋,却发现鹿楠直直地望着施一羡的胸口,那模样恨不得即刻冲上前去一探究竟。他看她的眼光有些怪异,这丫头还好年老色衰的这一口?
他轻咳了两声,催促她道:
“干什么呢?还不办正事?”
鹿楠有些为难,“人家正在办正事呢,我们确定要这个时候打搅人家吗?据说办那事的时候,突然被吓到,好像会对身体不好……”
靳恪可不想和一丫头在这讨论这方面的问题,二话不说地便把她给推了出去,她“哎哟”一声,跌跌撞撞了好几步才站稳,嘟囔着:
“每次都推人家!一点风度都没有。”
话音却越来越轻,因为她意识到有两道灼热的目光正看着自己。她也不是个怯场地人,大方地走了过去,惊得那外国妞赶忙把裙子扯正。
施一羡眯着眼睛打量了鹿楠片刻,随即恍惚,“这不是那卖花的小宝贝吗?怎么,也来投怀送抱了?”
鹿楠心里嫌恶,这人就和外国妞亲了个小嘴,还会丢英文了?
她慢慢朝他走近,注意力全在他□□的胸膛上,没有找到她想看到的东西,心里有些失落,却又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她双手叉腰,调皮一笑,“我是来路见不平的。”
然后对一旁惊慌无措的外国妞眨了眨眼睛,“你回家吧,好好睡上一觉,把今晚的噩梦全部忘掉。”
施一羡错愕地看着那外国妞木讷地点了点头,双目无神地漫步离开,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他双腿打颤,结巴道:
“你你……你对她干了什么?”
鹿楠笑得无辜,眼睛对上了他惊惧的双瞳,“别急啊,这不就到你了吗?你就在原地好好睡上一觉吧,明日醒时便什么苦痛都记不起来了。”
施一羡起初还挣扎着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已无力拔腿,几个呼吸之间,跌在地上,不省人事了。鹿楠可是记着他在舞厅里调戏自己的那仇,当时让他摔了个跟头还不够,硬是让他这次在头上摔出一个大包才解气。
靳恪闪身出现在她的身边,她得意一仰头,“怎么样?我速度快吧?”
他搀着她的手就往屋顶上飞去,急道:“有人来了!”
“是凶手?”她惊喜地问他,却见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静下心后,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忙循着他的目光看向偷偷摸摸的来人。
“是他?”她的语气算不上意外,毕竟她曾经也怀疑过他。
金丝眼镜男还是那副毡帽风衣的打扮,他有些畏缩地走到街上横躺着的那人身边,发现是施一羡后,大惊地蹲下来,猛拍他的脸,没能转醒,又大力掐他的人中,还是毫无作用。
靳恪目光牢牢地锁定金丝眼镜男,沉思不语。鹿楠气愤地道:“这凶手定是他没错了!竟敢借我的手杀人?呵!这次受害的是他的主人,看他下不下得了手!”
金丝眼镜男心急如焚,将施一羡扛在肩头,欲离开。鹿楠见状便冲了出去,却被靳恪一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