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样来。
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老太婆双手叉腰,怒目圆睁道:
“哪里来的泼皮!少在姑奶奶面前放肆,告诉你,我的师父可厉害了,还老疼我了!小心我让他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靳恪忽然岔气,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靳哥哥:论拍马屁咱们鹿鹿天下第一!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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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双开一个月了,每周都要写三万字,经常熬夜写到两点,本来一直咬咬牙也过来了。
这两天事情特别多,宝宝们看我更新也知道,经常掉链子,我都是码到半夜四点才睡的。
原以为还能撑一下,谁料前天开始失眠,还忽然出现耳鸣,心跳还超快,吓得我再也不敢熬夜了,吓哭!!宝宝们千万不要熬夜,对身体不好!
所以从周四起决定休息一周,由于另外一本《本宫可不是吃素的》临近入v,所以决定下周就更新那一本好了,双开不起来啊!!求谅解,给你们请个假~
等更的人可以趁机去看看作者那本书,透露一下那本书百分百是要倒v的,你们现在趁免费赶紧去看看吧~
不一样,这本书是萌甜,那本是古言,虐甜哈哈哈~男主属于特别暖心的萌弟弟,长大后就男人啦~
☆、要抱抱
“哪里来的泼皮!少在姑奶奶面前放肆,告诉你,我的师父可厉害了,还老疼我了!小心我让他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靳恪忽然岔气,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余光瞥见她眼神里的小心翼翼,心下了然,看来是被她发现了,随即也不再掩饰,右掌一拍摊桌,厉声道:
“胆儿肥了?”
怵得鹿楠心尖一抖,脑袋瓜子转得飞快,笑焉焉地扯着靳柯衣摆,冲一旁满脸茫然的黄城道:
“大叔,真是抱歉了,你瞧我全天下最帅的师父叫我回家吃饭了,怕是不能到你家里跑一趟了。”
靳恪头顶着三根黑线,这丫头绝对不是在夸他,当着他人的面,这么露骨的夸赞直逼贬义。
“这哪能啊!”黄城一听大急,拦住二人的路,心头怪异感丛生,被一满鬓风霜的老婆子喊大叔,这滋味还真不好受。
鹿楠心底也是一万个无奈,谁叫身旁坐着这么一尊煞神,她都自身难保了,顾不得他人啊。
“去瞧瞧吧。”
靳恪沉声响起,入了黄城的耳中宛如天籁,鹿楠更是一脸诧异地看向他,又狐疑地望了望天,难道天上要下红雨了?
靳恪起身,“劳烦黄先生带路。”见鹿楠还是恍若做梦的样子,只能轻叹一声,“答应了别人的事,就要做到。”
鹿楠闻言,连忙自觉地把摊子收了。黄城更是兜着相机,亦步亦趋地比靳恪多走半步,引导着方位。
他见鹿老对这大肚男俯首帖耳的样子,不禁对平庸的后者有些另眼相看,心里又不免多了些猜忌,这鹿老,自从见了这大肚男以后,竟活脱地像个少女似的,和早些稳重庄严的她判若两人。
这二人不会是骗子吧?
他心里天马行空地产生了各类小九九,忍不住地打量着大肚男的长相,还不是两只眼睛一鼻一嘴,没见着比旁人多帅出分毫,哪门子天下最帅了?
这老婆子为什么会拜一个中年男子为师?心下忽然一动,莫不是这大肚男道行高深,修得了逆龄的秘术,当即心里大受鼓舞,归家的步子都变得急切了些。
“师父热不热,徒儿给你买杯香甜可口的酸梅汁吧?”鹿楠边走边谄媚地问道。
靳恪目不斜视,没有理会。
鹿楠眼珠一转,踮着脚尖,欲将手搭在他的额前,“徒儿为你遮遮阳,可别把咱们师父诱人白嫩的肌肤给晒伤了。”
却因身高劣势,又在走路的原因,一颤一颤的,不小心打了靳恪眉骨好几下。
啊哦,马屁又拍砸了。
他眼皮跳了跳,脸色又黑了寸许,“离为师远些,别以为献殷勤,待会就不会罚你了。”
“罚!狠狠地罚!该怎么罚怎么罚!师父就算是罚鹿鹿,鹿鹿还是要做师父贴心的小风扇。”她说完竟当真举起小手,作势扇了扇。
靳恪虽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神色,唇角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漾起了弧度。
一路上有着这个烦人精在耳边不遗余力的唠叨,倒也不算乏味。待他抽出心思判断三人所处位置的时候,发现路上的人流少了不少。莫名地吃了一惊,忙问那黄城,“您家落址在西南区?”
黄城点头,“我和内人住在报社分配的公房里,报社毗邻印刷厂,所以地处有些偏僻,可是有什么问题?”
靳恪眉头一蹙,怎么偏偏这么巧,这黄城的家会在墓地附近?莫非他内人的异状也与黑巫师有关?
他从黄城手中拿过那个胶卷相机,兀自想尽各种方式试探,却发现并无反应,也无黑气溢出。
“就是这了。”黄城驻足道。
靳恪审视着面前一排错落有致的红瓦砖房,眸中紫光涟涟,未见其有特殊之处,这才颔首示意黄城开门。
黄城拿起钥匙戳进门环上的方形锁里,忆起内人的疯癫之样,心里发紧,手上也哆嗦了起来,甫一开锁,便招呼着靳鹿二人速速进去,免得生了变故。
他们二人对视了一眼,皆是面露凝重,快步行至屋内。
这厂里分配的公房向来简陋,就一处房间,外加仅容一人安身的灶间与净房,好在空间虽小,但设施齐全,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