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楼又向顾文浩敬酒:“父亲,孩儿回来晚了,自罚三杯告罪。”
顾文浩以为顾西楼道了歉这事就算了了。可是北定王显然不这么想,笑道:“西楼啊,跟王叔说说,你这是去哪里了啊?”
顾西楼瞥了一眼顾文浩,笑道:“侄儿是替家父去泰安郡查账了。”
北定王眼里闪过微光,神色越发和蔼可亲:“哦?本王在泰安郡也有几间薄产,竟不知道哪家铺子是平阳王府里的。”
顾西楼见他追问,借口敬酒赔罪将话岔开了,北定王知道顾西楼多心,便也不再纠缠,又喝了两杯便托辞有事去了。顾文浩见北定王什么也没做就离开了,颇有些疑惑:这老东西,当真是上门来给自己祝寿的?
晚间宴罢人散,杜姨娘端着参汤走到书房前,猛地看到站在书房里和顾文浩说话的顾西楼,大惊失色——他,他没死?那人失手了?
顾西楼侧过首,瞥见杜姨娘在门外站着,神情紧张,甚至还有点害怕。顾西楼眼底闪过狐疑,正待开口,只听顾文浩道:“杜若,你在那风口上站着做什么?”
杜姨娘仿佛受惊了一般回过神来,走过来将参汤放下,勉强扯出一个笑脸:“王爷和西楼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