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晓又抱着他腻了会儿,发现在沙发上睡也不错,路炎晨将个茶杯端过来,喂了她一口水,刚泡没多久的普洱。她品着这味道,心想:很好,他根本就不是反恐的,是搞刑侦的,连那么多罐子茶叶放在哪儿都是什么茶,全摸得一清二楚:“你怎么想起泡茶了?”
“口渴。”
其实是看她从回来就从冰箱找饮料,没喝过热水,特地给她泡的。
“你要喜欢喝普洱,”归晓被温热的水润了嗓子,倒是开心,“我明天去多弄点好的。”
路炎晨笑了声,见把她喂水喂挺高兴,在正事上也算互相领会彼此的意思了,也没再耽搁。将她的下巴捏了,去亲她,普洱的香气搅在口腔里,唇舌上。实践出真知,他如今算是能理解为什么每次有家属去队里,无论何时推开那些人的门,总能撞上突然从在床上腻乎亲热的一对儿——
呼出来的灼人气息就在她耳根子边上。
他将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