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喝醉时,有这样可爱。
许晚晚拍了拍他的手背,轻轻挪开:“我不走,只是关一下窗子而已。”虽是春季,夜风依然冷如露,他又喝了酒,实是不能再受凉。
李钧彦不为所动,仍旧匝着腕。
许晚晚无可奈何,轻叹一声:“你再用力,我这条手就要废了。”
李钧彦迷蒙的双目愣上一愣,掌指已不自觉的撤开。倏忽间,他好像清醒了许多,乖乖的躺在木板床上,目光随着少女起身关窗的动作而游移。
背后宛如实质的视线一直紧紧的黏着许晚晚,她折过身,索性坐在床缘,嘴角带笑的打趣:“夫君怎么啦?莫不是被小女子的温柔体贴给感动得无以言表了?”
李钧彦看她半晌,慢慢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许晚晚呆了呆。
李钧彦看她不明所以,也不点破,仿佛真似醉得不轻,漠然的阖上眼。
他无非是因为她中毒一事而感到歉疚。
大概是感知到两人分离之际近在眼前,许晚晚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