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她又来月信,晚夕间靠在床上抱着个汤婆子焐肚子,卫启沨进来时瞧见她攒眉蹙额的模样,略一踟蹰,坐到她跟前道:“那么难受?”
萧槿偏过头,懒得理他。
“你平日里不是生龙活虎的么,”卫启沨望着她,“一餐能吃两碗饭,两筐梨提起来就走,徒手拧盖拆坛子从不在话下,如今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萧槿疼得直抽气,但还是忍不住瞪他一眼:“你下辈子投生成痛经的女人试一试就知道这滋味了。”
“我曾体会过的疼肯定比你这个严重。”
萧槿笑道:“你温表妹曾经伤过你的心?”
卫启沨顿了一顿,起身坐到了另一侧:“我说的是真正的疼痛——我以前被蝎子蜇过。那种疼,真是无法言喻,我觉得兴许能跟你们女人生孩子的疼有一拼。”
“是跟温表妹出去幽会的时候被蜇了?”
卫启沨凝眸看她:“不是,不过她当时确实在场。”
萧槿随口问道:“那是她帮你吸的蝎毒?”
“当然不是,”卫启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