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啊,这个名字和齐律先生提的那个名字是不是一个人?
不过也有可能齐律提的是白浮?或者白福?
秦深越想越觉得心里怪怪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秦深还趴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就被白茯按门铃的声音吵醒了,秦深凑过猫眼看了一眼,她搬东西过来了,速度还蛮快的。
自从剪短了头发,秦深睡一觉起来就很有鸡窝头的潜质,她顶着个鸡窝头打开了房门,白茯进来之后,进来个帮她搬行李的男生,秦深没怎么注意,睡眼惺忪的,转身走了几步才蓦然回过头去,白茯身后穿着的白色长袖衬衣的男人不是陆月明是谁,她顿时就觉得心里卡着根刺。
果然白茯就是白茯!
两个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秦深抬手抓了几下乱糟糟的鸡窝头,很尴尬,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的秦深就像个邋遢至极的大宅女,她穿着黄色的皮卡丘睡衣,头上的头发像稻草一样的,脸色更不用说,没睡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