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来很是不情不愿,撇着嘴似要哭出来,“我的牛蛙跑了……”
“哭什么哭!”段锦最看不得男人哭哭啼啼,见大壮一副委屈的样子,他无奈道:“回去叫我娘给你做红烧鱼如何?”
“好好好!锦姨做鱼最好吃了!”大壮闻言忙不迭拾起他们放在一旁的器具猎物,兴冲冲地便直往山下奔去。
见他们还没跟上忙招手呼喊,“老大,妧妧,你们快点!”
段锦无奈,扶着汤妧起身,“走吧!”
***
他们回来时满身狼藉与污渍,将锦娘吓了一跳,待段锦将一切说了后,段枫登时黑了脸,将他偷偷将汤妧带进山的行为好是一番教训。
汤妧同锦娘在一旁求情了许久,才让他免于了一顿竹笋炒肉。
段枫歇了火气,又睨着段锦一笑,“小子不错!”
他留着这一句,急忙出了门唤着其他猎户忙往山里去。
被伤了脖子,匕首还插在里头的野猪只怕是活不长了,而它身边还有一群小猪崽,当真是好收获。
段锦听了他那一句赞赏,嘿嘿笑了许久。
清凉的夜。
三人好是吃饱喝足了一番,段锦将汤妧送回了汤家后,段枫正好从山里回来,他们找到野猪时,它已经失血过多死了,脖子上还插着段锦的匕首,身边围着一群猪崽。
段枫将匕首取了下来给跟着一起的一众猎户看,直言这是自己儿子将野猪杀了,自豪地哈哈大笑了许久,猎户们纷纷赞叹少年勇敢,暗自佩服这个小小年纪便勇杀野猪的少年。
将匕首还给了段锦,段枫捋着胡子看了他许久,而后又将他拎去教训了一道,这才放他去一番洗漱,回了房准备歇息。
段锦躺在床上却是很不安分,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今日经历的种种,当时来不及细想的滋味事后回想,却更是勾人心肠,他不自觉握紧了手,那触感仿佛还在掌心。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忽听到“叩叩!”的敲门声。
撑起身子下了床开门一看,却是汤妧。
月光之下,她站在门口,淡淡薄薄的月影打在她面上,她手提着一盏灯笼,幽黄的灯光照亮着她,清冷与柔暖,两种光映照在她身上,犹如一位落入凡间沾染了红尘的仙子。
仙子向他盈盈一笑,轻声道:“段锦。”
段锦被她一唤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声音不太顺畅,“妧,妧妧,你不是回家了吗?这时候来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汤妧不做应答,绕过他往屋内走去,段锦跟在后头只觉得心跳开始加速,这大晚上的进他屋子不太好吧……
他还没走近,汤妧忽的转过身来,伸手一只洁白玉手在他面前。
“妧妧?”
“你瞧,”汤妧向他走近,两人的距离不及半臂,她玉手抚上他的脸,唇凑近他的耳,轻盈暖湿的气息直冲他的耳畔,“它已经好了,不是吗?”
“好了?为什么,好,好的那么快?”段锦浑身僵住,一股燥热从他的耳畔开始烧起。
停留在脸庞上的玉手似有些冰凉,它渐渐游走,抚过眉眼,拂过唇鼻,附上他已经开始突起的喉结。
“你喜欢它!”汤妧的声音不似平常的软糯清甜,隐隐地有一股魅惑之意。
“我不……”段锦只觉得羞赧,心事被忽的戳破,他下意识地否认,他忙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却又任留它停留在喉头上,“妧妧……”
“你喜欢它!”声音婉转,余韵勾人,她挣脱了他的手。
耳畔的燥热开始往全身蔓延,玉手犹如火种,它每在他身上停留一处,那处便开始燃烧。
他沉迷在她婉转的莺啼中,玉手偷偷钻入了他的衣领,一点清凉一点火热,直往他小腹处汇聚,玉手游走缓慢,跟不上炙热的速度,他忍不住想要快些。
衣衫被慢慢挑开,玉手轻轻附上了他的胸膛,他的呼吸开始急切,少年的胸膛尚有些薄弱,正急促地起伏着,渐渐往下,是小腹,常年的练武使得那里有些发硬。
他沉迷在玉手带给他的恐慌和欢愉中,再往下,腰带被慢慢散开,一切尽数落在了脚底,玉手却徘徊在了腹部,停留不去。
不,还不够,那里不是最热的,再往下!
“你喜欢它?”媚人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可他不再觉得耳畔燥热,因为有一处正似火燎着。
他再也无法否认。
“我喜欢它!”
他一把抓住清凉的玉手,牵引着它往下走。
“妧妧!!”
青纱帐内,熟睡少年突然睁开了眼,他胸膛急促起伏着,呼吸有些不畅。
他一动,便觉得双腿间一片清凉,他颤着手,往身下探去,入手是一片黏腻之感。
少年只觉得慌张又无措,这是什么情景?
那个梦?他想起了那个梦,旖旎又荒唐!
那是什么梦?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郎,俗世呀!
☆、【求知】
漆黑寂静的夜,热闹的清溪村还处在沉睡之中。
躺在床上的段锦愣神了许久,手上的滑腻之感已经渐渐发干,他手置于鼻前轻轻一嗅,有股淡淡的腥味。
远处的一声犬吠,忽的将他惊醒。
他一个扑腾,竟然跌下了床,裤裆早已是湿腻腻一片,他忙往床上看去,用手一摸,这才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床上没有。
梦境现状什么的根本不敢细想,急急忙忙将裤子脱下,用裤子将一切擦拭干净,而后随手将其丢于地上,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