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的学生,西门庆成立的种植也终于勉强凑齐了人数得以成立。
又进一步扩大了土地使用规模,这时候迹部已经无力回天,一步退步步退,最后只得任由她把自己的玫瑰园搞成了奇怪的东西。
但要说难看也不至于,虽然有点怪,但审美意义上并非无法接受,并且还多了趣味性。
等到夏天的时候很多学生都愿意到长长的葡萄架下面纳凉了,一时间学校又多了一处专门歧视单身人士的地方。
这让向日岳人很不满,因为他升入高三了,居然连高一的学妹都夸他可爱,忍无可忍之下他来找西门庆理论,被她用十斤葡萄打发了。
那孩子乐颠颠的拿着葡萄走了,等反应过来已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不过这一年他们网球部终究还是没能延续三连霸的荣耀,全国大赛的冠军又被青学摘去了。
西门庆算了算,得,冰帝,青学,立海中学这六年分别平分了冠军,人手两座,不多不少。
不过再怎么样,迹部也只能抱着这份遗憾告别了网球。
和那两个学校明确决定了投身网球运动不一样,冰帝的大伙儿没有人以成为职业选手为目标的。
高三之后基本上就隐退了,等到大学的时候,曾经最强劲的那些对手已经活跃在了国际赛事上,想起来稍微有些寂寞呢。
西门庆毕业后和迹部一起双双升入了东大,她最终还是没有投入当初那位邀请她的教授的门下。
究其原因她还是觉得自己虽然爱好如此,但根本不是学术型的类型。
上大学之后迹部就更忙了,因为更改了计划,没有回英国念大学,家里干脆把日本的事物全交给他,好让他不用两头分心。
这时候西门庆的选择就显出好处来了,自由安排又极其有弹性的时间,居然让两人没怎么减少陪伴的机会。
这对于迹部来说是非常难得的。
大学二年级的时候,西门庆趁着迹部暑假期间挤出来的几天空隙,拉着他回到了中国,去了那个永世不会忘怀的地方。
当然那里不可能有自己记忆中的红砖房子,也没有那从围着院子开得茂盛的山蔷薇。
迹部有些不明所以,这里虽然风景好,但也没有到特地跋山涉水也要一看的地步,周围荒无人烟,他们甚至是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才进来的。
西门庆抱着他“难得的休息让你陪我任性,只是这里无论如何都想想带你来看看!”
迹部也不傻,她当初能无故摊上这么多事,的场静司就告诉过他这丫头的灵魂恐怕有些异常。
但很多事是处于现世,生而为人的时候不便说出口的,他也尊重她的秘密。
所以迹部摇摇头,干脆就这样抱着她坐在自己前面,静静的欣赏日落。
“不要这么想,倒不如说我很高兴你能把心中的珍藏和我分享。”
西门庆渐渐睁大眼睛,然后一把将迹部扑倒,当天晚上他俩都没能下山,幸好带了帐篷,不然得喂蚊子。
几年过去,迹部果然如同西门庆所想,变成了她跟不上成长速度的霸道总裁人设。
年少的羞涩褪去之后,西门庆就没法靠着厚脸皮在这儿占便宜了,她觉得是时候谋求突破了。
总之其中的羞耻就略过不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一贯挺新鲜的。
大学毕业后,在正式接掌家族之前,迹部向西门庆求了婚,成为了他们周围结婚最早的那拨人。
西门庆其实觉得有些早了,不过想到日本的合法婚龄和中国不是那么一回事,也就没有多做纠结。
婚后西门庆果然在迹部的白金汉宫里养了鸡,首先就是把阿黄和阿花都接了过来。
不过阿花这个时候已经很老了,羽毛也不复当初的鲜亮,但是仍然气势强大,新的领头公鸡完全不敢放肆的样子。
大概过了一年左右,俩人决定开始要孩子,这个比较容易,双方都身体健康,去掉措施后没多久就有了。
他们运气好,居然得了一对龙凤胎,不过想到西门庆和总二郎也是龙凤胎兄妹,这个概率其实要比平常人高的多。
两边的家长都乐疯了,就连太后傲娇了一辈子,那阵子去陪女儿的时候嘴角就没有翘下来过。
不过听到那讨债的非要给孩子起小名叫青椒和番茄,她就又想摁死自己蠢闺女了。
迹部到了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的接受那家伙大部分让人脑抽的突发奇想,并且不以为意。
以前高中的时候还觉得这俩小名羞耻,现在是完全由着老婆玩儿孩子。
反正生来就是玩儿的。
不过也不是没有不高兴的地方,那就是有人成天琢磨这偷孩子。
没错,就是那个跟他延续了七世仇怨今生才会摊上这关系的大舅子,西门总二郎。
要不是家里的人能干,那混蛋好几次都想蒙混过关的抱孩子抱着抱着就想抱出门了。
为这迹部和他撕了好多次,屡教不改,然后就觉得你不仁我不义。
于是总二郎开始了被逼迫相亲和逼婚的节奏,哪怕他跳脚胜一郎都还单着呢,也被老爷子一句‘你是继承人’给拍了回来。
废了好大的劲才脱身的总二郎和迹部这会儿真的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架势了。
等孩子们长大开始上学之后,那家伙就更不得了了!
经常去接人放学的司机一脸为难的回来,说是孩子又被他们舅舅从幼稚园接走了。
要是他老婆不忙的时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