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他要干什么,是他的事情。”
我道:“那么会合完了之后呢?”
扶桑:“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总之我绝不会害你。也绝对不会做你想象的那些事情。”
我说:“我是怕你出事!”要不是因为害怕你干坏事没好结果,谁愿意操这么多心?
我能听出来扶桑生气了,可是我想想,也觉得心里不好受。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己担惊受怕,还不是怕他出事?月出当时是受了天罚,扶桑这么和天道作对,谁知道天道会不会反扑?
我不想他有任何出事的可能。任何!
扶桑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话语气有点冲,连忙补救:“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谁管你有事没事!”
扶桑:“……昀儿,别生气了,我错了,好不好?”
我道:“你认错就这个态度?”
反观我之前,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扶桑说:“你想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你别生气了,好吗?”
我立刻道:“那就这样吧!记得欠我一次啊!”
扶桑:“……”
我狐疑道:“你不会赖吧?”
扶桑:“……不会。我什么时候赖过你?”
我道:“就是因为没有前科,所以才要预防以后啊?”
扶桑:“……”他的信誉值居然是这么个算法的吗!
扶桑感知到某个人的到来,又不好明讲,只好说:“昀儿你先去找雨如晦,告诉他让他准备准备,不久之后,他大概要下山一趟。”
我问道:“不久之后是多久,要去干什么?”
扶桑道:“介时你自然明白了。现在说在多也无用。”
我:“……”最讨厌你们这种话说一半的人了怎么办!
我道:“行,我会告诉他的。”
扶桑点点头,我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冲他摆了摆手,说:“再见。”
扶桑一愣,进而笑了,他回道:“嗯,再见。”
我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三泉峰。
而藏明洞中,扶桑对着虚空某处甩出一道劲风,道:“看够了没有。”
归虚显出身形,说:“真够腻歪的!啧啧,小子,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喊我一声爹?”
扶桑冷笑:“你想的可真多。”
归虚道:“我想的再多,能有你多。花了千年时间在四方之地布阵,别告诉我是巧合!”
扶桑说:“那是最后的后手了。你与其关心这个,不如关心关心为何天道会露怯。”
这世上唯一能够窥见天道心思一二的,一是天狐一族,当然,现在绝种了,只剩下一个亡魂茉茉。还有一个,就是归虚。
他自混沌虚无中来,是最接近大道的人,窥探天道,不说易如反掌,却也并非难事。
归虚道:“天道素来都是纸老虎。大道是孕育者,天道是管理者。这个世界上只有三足鼎立才是最稳的,你不觉得,缺了一个?”
扶桑淡淡道:“规则,监督者。”
大道是一切的源泉,它负责孕育,三千位面,十亿凡世,都是由它孕育诞生的。
天道是众生之上的管理者,它可以安排人的气运,它所青睐的气运之子定然会站在世界的顶端。即使是神,也只能和天道博弈,却不能真正和它公平对决。
因为,唯一能够与天道平起平坐的,只有规则。
孕育者素来不管任何事情,它只负责永恒的孕育。如果一个世界灭亡了,那它就再孕育一个出来。大道之下,天道和规则相互达到了平衡。
管理者管理的久了,总会有失策的一天,而规则这个监督者,就是负责将管理者错误的决定扭转成正常。
比如说天命之子,原本并不应该存在。
众生平等,物竞天择,成功与否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和实力,而不是天道所给予的气运。
一旦天道偏爱了谁,那么对于其他人都是不公平。因为其他人都会成为天命之子的踏板。
规则不能够抹杀天道,但是它可以否定天道。只要规则判定为错误,为不存,那么即使是天道也无法反抗。
这就好像是官员和钦差的关系。不论前者再如何一手遮天,只要引来了钦差,判定你有罪,哪怕不能斩立决,至少这乌纱帽是保不住了。
归虚道:“规则消失太久,所以天道肆无忌惮。如今它重新流露出了恐惧,看来,这监督者终于要回来了。”
扶桑道:“这么说,之前是天道设法屏蔽了规则?”
归虚摇头,说:“我倒觉得,规则似乎被天道害的不轻。也许正是因为天道走多了夜路,所以才害怕被监督者秋后算账?”
扶桑皱眉:“天道怎么可能害的了规则……”
归虚嗤笑:“寻常情况下当然不可能……但是如果规则从它变成了他,这就容易的多了。你可不要忘了,当初天地都被打得支离破碎,我们与天道定下了赌约,继而被规则封印。原因是新的世界没有了神族,只剩下的被诅咒的魔族,所以,也不应该存在神。他身为规则修补了天地,封印了神,又为接下来的繁衍定下了各种规律,这样的损耗,是非常可怕的。”
规则受的损耗太多,势必虚弱,他若想要修复需要极为长久的时间,那么在这段时间内,他将会无力制衡天道。
扶桑道:“我们从封印中苏醒的时候,应当就是规则离开的时候。”
归虚点头:“三千年前。”
规则没有实体,即使在被封印之前,他们见过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