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的,俗话说,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些人横行惯了,但也知道这江湖之中高手如云,他们不过是小喽啰,吓唬吓唬刘家庄的这些个种田的百姓还成,吓唬这位姑娘,以及她身后的那几个护院,难了。
所以,他们从气势上就败下阵来,有些忐忑不安了。
“哎呀,这不是青青吗?你……你怎么来了啊?”说话间,那蹲在地上的刘汝刚站起来了,喊了这话之后,脸上就老泪横流了。
在旁边的人看来,以为他是因为慕青青给他解了围,所以感动的,实际上,他并不是全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慕青青多年没来看他们这几个舅舅了,而且他们去慕家,慕青青也根本不见他们,他们换以为孩子是心里头恨他们了,所以心里那份难受啊,以为这辈子跟慕青青再也没这外甥女跟舅舅的缘分了,却没想到,今儿个慕青青上门来了,这让刘汝刚怎么能不激动,不感慨?他这一激动一感慨,那眼泪就止不住了。
紧跟着屋子里的二舅母杜氏也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到慕青青,近前几步,抱着她就哭起来,慕青青也是忍不住落泪,娘俩哭了好一会儿,这才平静下来,旁边,门口看着的人五一不是陪着掉眼泪,真是太感动人了,真应验了那句话,亲情就是亲情啊,砸断骨头,还连着筋骨呢!
秋萍也过来,抹着眼泪跟慕青青说话,慕青青看着身形瘦弱的秋萍,心里也是酸溜溜的。
但有一点,她很坚定,绝对不能让秋萍姐嫁一个品行不良的男子,毁了终身!
正说着话,门外急匆匆地就进来一个人,是个男子,书生打扮,他一进来,就看到那逼债的几个人,再看看哭得跟泪人似的秋萍,顿时就急眼了,对着那几个要债的说道,“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是我欠你们的债务,与秋萍一家没关系,你若是想要债,那就奔我家里去啊,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你们若是再这样搅闹秋萍他们,我决计不会话算话!”
“可是,你娘说,让我们到这里来要债!”那要债的说话,“你当我们愿意来啊!”
是不愿意,刚才差点被人家小姐带来的人给灭了!
“她不是我娘!她说了不算,我告诉你,这债呢,是我进京赶考拉下的饥荒,都由我一个人来偿还,与他人无关!”那书生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样东西,是枚玉镯,“这个是我娘留给我的,我今儿个把这个押给你们,等来日我又了钱了,再去你们手里赎回来,你们放心,这镯子是我的传家宝物,我指定会要,一定会去赎回的!”说着,他就要把镯子递给那要债的。
要债的一看,镯子就镯子吧,有总比没有强吧?左右他们欠下的也不过七八十两银子,这镯子成色不错,是个老物件,应该不止值八十两银子,所以,那要债的伸手就要去接这个玉镯。
“不成,致彬哥,你不能把镯子押出去,那可是你娘留给你的念想!”秋萍一步过去,就要阻拦。
“秋萍,这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不能留着这死物件把活人给逼死了,你放心,以后我若是有了出息,第一件要做的事儿就是赎回这宝物!”说着,书生致彬对着秋萍就苦笑了,继续要把镯子递给那要债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
☆、第74章歉疚
“致彬,你住手!这东西是老娘的,你凭什么要拿来还债?”说话间,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蹬蹬蹬跑进来,一把就从致彬的手里把镯子抢去了,“我是你娘,这东西就是我的!”
来人是何致彬的继母严氏,也是何老蔫现在的妻子。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你是谁?”何致彬气得瞪了她一眼,就要动手去抢那镯子。
“哎呀,何老蔫,你个蠢笨的东西,我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嫁给你,跟着你这些年来,没吃着好的,没穿着绫罗绸缎,为了给你这个儿子当好后娘,我费尽了心思,我容易吗?现在,他竟如此对我,我……我不活了,你别拦着,我一头撞死,化做厉鬼也不放过你,你这个蠢笨的何老蔫啊!”扭头一看何老蔫跟来了,严氏撒泼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起来。
众人都见此情景瘪瘪嘴,这个刘家庄谁人不知道杜氏是个什么东西?那就是个混婆娘,被她缠闹上了,那真是躲都躲不及啊!
“致彬,你就把那东西给……”何老蔫是个老实人,最见不得这婆娘满地地打滚闹腾,他见别人都在偷笑,就觉得很丢脸,抬头看着何致彬,说道。
“不行,那是我娘留给我的!”何致彬是个读书人,性子温和,但却有读书人的通病,那就是倔强,只要他觉得自己对,那谁说也没用。
“可是,你看看你娘……”何老蔫的话没说完,何致彬就冷冰冰地说道,“她不是我娘,若是我娘,会逼着秋萍家帮我还债吗?我如今身无分文,又没有功名,秋萍一家没有嫌贫爱富,依旧答应把秋萍嫁给我,我怎么还能让他们还债?这镯子今日虽然抵当给了他们,但日后我定然能赎回来!”说着,何致彬就一步到了严氏跟前,“把镯子给我……”
“不给!”严氏死死地握着那枚镯子,说什么也不松手。
何致彬眉心蹙起,他是个读书人,对于撒泼打滚的妇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好?
这会儿,慕青青站出来,淡淡地说了一句,“采苓,给他们拿银子!”
“是,小姐!”采苓应声后,从口袋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