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螯一声尖叫,酥臀乱晃,两腿回勾着斑寅侯虎腰求饶道:“……呜……不成…了……要死了……求你……”斑寅侯搂着紫螯细腰,笑道:“王爷想泄也可,不过得从属下一件事。”紫螯连连点头,含泪 y- in 声道:“好心肝,好哥哥,莫说一件,十件也依了!”斑寅侯捏着他鼻尖道:“儿,你这一辈子都许我了,在床下是王爷,床上你便是我的小 y- in 奴。若有不从,主子哥哥便肏你,闹一次干一天。”紫螯咬着他胸脯,恨恨道:“偏不!本王才……哇…啊!”斑寅侯又将那r_ou_根塞进了他x,ue内,抵着里头狠狠钻磨,紫螯这回受不住了,满面是泪,腿根嫩r_ou_直抽,抱紧了男人唤道:“应了应了!好主子,亲哥哥,快肏肏奴儿罢……”在斑寅侯怀中钻了一回,又去耳边轻声道:“侯爷……奴奴受不住了……”斑寅侯心中一跳,小心翼翼替紫螯抚弄起来,下头也抽送温柔,直至紫螯舒坦够了才泻进他身子里。
缠绵罢了,紫螯勾着斑寅侯颈子,贴着耳畔红唇摩挲,啄一啄他耳垂,软声道:“你这侍卫好不称职,连王爷也胡乱欺负,本王定要罚你不可。”斑寅侯握他右手,放到口边细吻,含着指尖吮了一吮,道:“王爷莫气,属下心仪王爷这般久,一直不得其法。今日有幸……但听王爷发落便是。”紫螯探手下去,将他下头仍然微涨的*物捏了一捏,笑道:“那便罚你日日送虎鞭汤来。”斑寅侯搂着怀中光裸美人,舔弄爱抚,摸着他下头s-hi淋淋软绵绵的x,ue口笑道:“怎地,王爷这张小口又饿了?”紫螯窝进他怀中,踢一脚,软声道:“冷。”斑寅侯立时将虎身化出,裹着美人,一条黄黑虎尾在紫螯身前轻轻勾画。
紫螯坐起身来,趁他不备,一把揪住毛茸茸两个耳尖,笑道:“待会背我看庙会去。”
作者想说的话
预备让蜘蛛蛛出点馊主意指导呆花花【。
番外 相见欢
且说人间江南一处。
有长河,名绛水;绛水河畔有碧山,名紫霞;紫霞山下有弧桥,名卧仙;卧仙桥旁有一村,名胡玄巷。胡巷村志卷二有载,此地原名“狐向”。传商时冀州侯苏护伐纣不成,奉亲女妲己献予帝辛。后妲己惑乱,帝辛无道,武王伐之,终反商为周。帝辛登鹿台举火自尽,妲己为周军斩首而亡。妲己身故之时,此地众狐有感,纷自山林而出,面往朝歌叩首。村人不明其因,便作“狐向”,为狐群所向之意。
后帝祚更迭,改代换朝。外人不知,以讹传讹,读作“胡巷”二字。正如水畔杂生龙蛇、荒野间有豺狼。胡巷依山林而起,自古以来,狐j-i,ng尤多,传闻不下十数。
胡巷周边三里,皆种银杏。至秋日叶叶鎏金,又有山间红枫尽染,相映成色,美不胜收。
既已说了胡巷,便提一个狐仙。胡姓,名玄,居于此。年岁几何,已不可考,样貌却是难得美人。青螺染一般柳叶眉,清泠泠狭长鸣凤眼,玉色粉浓小尖腮,上头一张樱桃口。却说还有鸦翎般乌丝,用簪盘做一朵如意花,束两道白绦圈紧。又有细长腰,圈一身翠软帛;披青布大袖衫,下摆坠玲珑。
这狐儿生得博浪可爱,眉宇乖魅。既有好相貌,性子又温和知礼,粗眼一看,正是人间良配。月里嫦娥慕少年,卧仙一带少艾倾心更是难免,可惜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也有缘由。
皆因数年前一桩倒错姻缘,令他如今被人牵进怀里,拴在裤腰,再逃脱不得。单应付家里这一个已是头疼脑热,哪里敢有心思招惹旁人。
思及此人,胡玄咬唇抿嘴,含笑轻叹一声。
点点腰间碎银,匆匆过市集,打二两黄酒,提了肥j-i、卤鸭各一。
一面走,一面继续含春带怨地愁。
荷娘立在门前,已瞧了两回,终于见着胡玄归家。见他粉面含露,半嗔半喜,一副神游天外模样。故意引逗道:“六儿……六儿?叫你都不回,恍恍惚惚的。在想谁哪?”
胡玄面上泛出艳色,慌忙道:“姨姨!我……我在算银钱,一时没有听见。”
荷娘瞧着他,只是笑。她一笑,胡玄便慌了,急着要辩。话到口边,倒像故作遮掩似的,吞吞吐吐说不出。
直到门后出来一人。
胡玄抬头,只见那人身形高大,着金乌山纹甲,束金红缠腰,一对碧瞳灼灼有神,眉宇煞气难掩。抱着臂膀,正也低头来瞧胡玄,两人眼神勾缠,皆难掩欢喜。
却是胡玄轻咳一声,故作平静道:“不是说要晚些才回的么?”说完唇角耐不住了,一道小弯翘翘地勾着,瑞凤眼中笑意满盈。
荷娘笑道:“白曜一回便急着寻你,怕丢了似的。”
白曜上下打量一番,也不多话。两三步上前,提着胡玄上了肩,往院子里走。右臂圈了狐儿细腰,左掌提了j-i鸭酒水,不顾胡玄一叠声地小叫乱挣,扛进屋中去了。
屋内暖盆烧得火热,银丝炭里一点暗红。
白曜沉声道:“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