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她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一个表情。呵,横!叫你横!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办?挺横的不是,今儿个叫我大爷,大爷我都不插手!
崔令令又吞了一口口水,那鬼东西好像更近了……走路没声音?那那些琐碎的声音咋发出来的?还真见了鬼了?
谭真饶有兴趣的瞧着,有意思。挺有意思。不□□静的竹林里突然传来一声突兀的鸟叫,让不安分的空气里都有了慌张的味道。谭真抬头听了听,确定了大致的方向,又把头低下去。
就看见了一双大眼睛,闪着泪花晶莹剔透的那种,让人不忍拒绝的那种。
“我好怕…”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不知所措,茫然无助。
垂在身侧的胳膊,被人抱在胸前,紧紧的抱着。
这下换谭真咽口水了。脑子一抽,就冒出了一句,“叫大爷。”
说完就想抽自己一耳光。这他妈哪跟哪儿啊!
“爷……”
“…我怕……”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我……更了……
谢谢阿豆同学的不离不弃。前段时间比较忙,状态也不好。具体的也不多说,感觉像是在找理由………好吧,就是在找理由……
希望大家愉快看文,看文愉快。
我,穆汉三又回来啦!
噢,……画风怎么变了……哈哈哈。
您好,您的好友软萌崔令令已上线。
您好,您的……浴火攻心谭大爷也上线。
第23章黑夜喘息(十三)
谭真愣了一会儿。表情有些不自然,把头别过去,不去看崔令令。
那鬼东西已经到眼前来了。丑陋无比,让人恶寒。
崔令令是把谭真的手抱在胸前的,谭真咽完口水后哑口无言,把崔令令往身后揽了揽,一副母鸡护犊子的感觉。挺了挺背直面那鬼东西,心里暗骂自己,中邪了吧这是?他大理寺的镇寺一美,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还会怂?
呸呸呸!还会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掉了底子?
崔令令顺势藏在了谭真身后,抬了头去看他,正好看见他一脸认真的盯着那鬼东西。心里突然抽了一下,有些内疚。但也仅仅那么一瞬。
在崔令令看来,不过是学学唐子欢,审时度势的服个软,靠撒个娇卖个萌的功夫让别人去替她们出头罢了。
她也不是很瞧得起这种,但转念想想。不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嘛!更何况,这谭真也不是什么好人,好几次都对她动手动脚,就在刚刚,也还不改色心。
就算死了,那也活该!
崔令令暗暗在心里吐了他一口唾沫。这样想着,心里好像好受不少。再说,也没让他当替死鬼啊,只是挡挡,为她争取些逃跑的时间而已。退一万步说,一个大老爷们,还不能在危难时刻勇敢的站在姑娘身前吗?
对,她可不认为这色鬼能打的赢这恶心的鬼东西。撇开这层不说,反正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是万万不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给别人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人家怕……”
唐子欢还教过她,撒娇就得有撒娇的样子。什么你啊我的,那是“人家!”把所有的“我”换成“人家”两个字,那才是撒娇!当然了,你要想更那啥些,还可以换成“奴家”。比如,奴家怕……
呃……当然,崔令令说不出口的。
那鬼东西阴气重,越靠近越觉得四周阴冷。谭真突然没了底气,正拧眉思索间,听见了身后娇滴滴的声音。心头一
阵荡漾,腹下发热。
把不能再挺的背又挺了挺,手里握着崔令令花了棺材价买来的软剑。被寒气冲掉的三分气力重回全身,手臂前伸,直直的指向那个恶心的东西。
崔令令放开了谭真的那只胳膊,往他身后躲了躲,把谭真的面目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撇了撇嘴不由鄙视,什么恶心玩意儿,看他那儿样,真恶心。感觉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呸呸,真恶心
!哪怕今晚命大,早晚也得死在床上……呸!
曾至真的只是来走个过场的。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床前好像有人,警惕性还比较强,待他睁眼,便也只能看见一个人影从门外闪过。
“谁?”
没人回答。院子里的树上估计落了只夜鸟,咕噜的怪叫了一声,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叔从?”曾至没听见其他动静,直起身子又喊了一声儿。
叔从是谭真的表字。谭真虽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出,甚至连庶出都算不上,但好歹骨子里淌着的,还是谭家的血。谭老爷子有三子,谭真最末,表字也起的敷衍。
曾至平日里和谭真说话,是不需要称呼的,勾拉着肩咧着嘴,该说的不该说的,毫不忌口。在外办公事,有其他人在场不方便嘻哈,才正儿八经的呼其名,或者称一声“谭寺卿”。唯有在认真的时候,才会喊他的表字。
依旧没人应。
曾至突然有了种不好的感觉。瞧这时辰,也该是夜半了吧。谭真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日头未落就出去了,再怎么泡妞把妹,现在也该回来了吧!
接待他们的师傅很是客气,备了两间房。谭真说不用,一间就够了。曾至也没反对,都那么多年的兄弟了,又不是没同床睡过觉。只是当时还纳闷,要说是撩妹去,应该是一人一间房更方便办事吧……这太阳咋还打西边出来了呢?
真是见了鬼了!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