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至心一抖,剩下的那只脚没抬起来,拌了一跤,连带着把谭真也扯的摔倒在地。谭真瞪他,曾至只当没看见,爬起来就跑,可谓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姑娘家笑嘻嘻的声音,锋芒刺背。
曾至回了房间立马关门上锁,任凭谭真在外边骂骂喋喋就是不开门。开门就是找死好么!他又不傻!
“我他妈真是有病!才来这个破地方…脑子抽了还是进水了…妈的…!”
谭真一发火就没了理智,尤其是遇上女人的时候。崔令令是第一个这么荣幸的人。曾至隔门喊话,“叔从,你冷静些……”
骂了一会儿,曾至听见声儿了,又恐是他使的计谋来骗他开门。
在门上的纸糊上戳了一个小洞儿,眯着眼去瞅,只瞅见谭真潇洒的背影。
这又是去哪儿?莫不是要同人干上一架?
妈的。曾至暗骂,感觉自己像是他的老妈子一样,操碎了心。急忙把门打开,“你干什么去?”
谭真大步流星,走的飞快,已经出了院门。曾至没听清他说什么,隐约只听清了一个字,她。
他还是她?谁啊?该不会真闹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