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那个热水袋,还留着么,”林羽白手指s-hi滑,抓住薄松小臂,向外慢慢掰开,“夜深人静,房间里没有灯光,趁着房间里没人,我躲在二楼角落,接着手电筒的微光,一点点学缠毛线,当时水平不行,手上扎的都是血口,你把它拿回去之后……还留着么。”
纷纷扬扬的大雪,在雪中跳跃的脚印,温暖冰凉掌心的热水袋,烫热直透肺腑。
薄松有一瞬的恍惚,林羽白看准机会,手肘猛然向后,将薄松推的踉跄两步,他弯腰弓身,连滚带爬跑向出租车,拼命摇晃车门,可它像坚硬的屏障,分毫晃动不了。
薄松被推倒在地,反应过来什么,发力猛扑过来,抓住林羽白肩膀,将人按倒在地,林羽白目眦尽裂,挣扎抬脚踹人,小腿像踹到钢板,被薄松发力捏住,掐的青紫肿痛,他成了个被困住的蚕蛹,在束缚中挣扎逃脱,可是被越缠越紧,脸颊蹭的满是脏污,薄松用膝盖顶|他后|腰,把他锢在地上,着迷似的低头,用胡茬蹭他后颈,沾上s-hi|粘冷汗:“老婆别怕,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痛你的。”
掌下的这个人是他薄松的,从青葱时就陪着他,到现在还是他的,不会让给任何人的。
在一起时间长了,可能有些厌倦,也可能想追求新鲜,可肉|体的欢愉只有一瞬,很快烟消云散,没有什么感情,比共患难更加刻骨。
老婆只是被鬼迷了心窍,只要他覆盖标记,老婆一定还会回来,回到他薄松身边。
“薄松,我已经被标记了!”林羽白咳出口中尘土,手脚并用挣扎,“我和你契合度不够,你根本没法标记!”
“不怕,不怕,即使覆盖不了,咬一口也是好的,”薄松着迷低头,鼻尖来回抚触,这曾经闻腻了的柑橘香,像勾魂夺魄的灵药,抽走全部神智,“老婆,我脑子是不是被狗吃了,你这么甜这么好闻,我竟然……一直没标记你。”
他按住林羽白手臂,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将林羽白压在地上,体力上的差距从未如此明显,薄松双目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