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刚才回程的飞船上,他已经把自己封闭起来了。我……读不懂他在想什么,如果他不愿意告诉我,我怎么都弄不明白的。一直都是这样。”
“如果不想见他,你又为什么要问我?”
陈虞哽了一会儿:“我知道这么想是不对的。”
首席向导在她肩头轻拍:“如果他不愿意告诉你,你就该主动去问。语言就是无力的,人再怎么努力去传达感情,总会词不达意……但不说明白,心结就永远在那里。”
长书桌上的电话猛然响起,首席向导听了几句,挂断:“王恪已经回去了。”
“我知道了,我会去见他的。”陈虞低着头退到门边,行了个礼,带上房门。她到底还是没问下去:见到王恪,她应该怎么做?如果他不愿意见她,她又该怎么做?
首席向导都未必能给她答案。
夜色中细雨绵绵,陈虞在宿舍楼前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先到了王恪所住的楼层。
他在房间里,而且还没睡。
走廊的灯早熄了,只是在门外,王恪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