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前辈在执行的究竟是什么任务是差不多大半年之后的事了。
精神世界,完全体,不完全体,转化,同调度……这些新词汇是夜行迷彩成为夜行迷彩的基石。
和本区首席向导和首席哨兵长谈后,前辈开门,拎起躲在柱子后观察的我,像提小鸡一样走了几步才放下。她依然面无表情,但我竟然有些怕她。但夜行迷彩最后只淡淡说:“明天出任务。”
“是!”
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问我:“会喝酒么?”
“啊,会!会……一点点。”我像个漏气的气球一样憋下去,“其实……一杯倒。”
夜行迷彩摇摇头,一勾手:“来不来随你。”
那天在基地黑酒吧的柜台前,我和前辈说了很多。大多数时候是我在说,诉说我从小以为自己天赋异禀,老师和家长的宠爱更助长了这种傲慢,然后是受挫,而后是终于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平庸,觉醒带来的剧变等等……这样无趣的牢骚。
夜行迷彩是个很好的听众。当然,我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