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夏明朗不再是麒麟的队长,他也是夏明朗啊!
“所以,亲爱的,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呢?”陆臻微笑着。
陆臻有时觉着他跟夏明朗上辈子都是花匠投胎,表达爱意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把对方宠成掌上的一朵娇花。
夏明朗脸皮厚火力猛,所以刚开始就遭遇严重反弹,磨合了一番以后终于和解了。自己的胆子小点,实力也不济,拖到最近趁机暴发,满腔柔情汹涌而去,不淹死几个绝不罢休,差点把夏明朗这种悍将也溺死在温柔乡里。
陆臻想了想,这的确是最近他第一次这样问:你想要什么?而不是,我希望你怎样。
“陪着我。”夏明朗想了想:“看着我。”
陆臻笑着说好。
下午聂卓的副手过来跟夏明朗核对信息,事关国家机密,陆臻不得已,避到甲板上散步。
最近战事渐止,和平号上也清静了很多,听说不久就要返航归港。陆臻默默哀叹:要能跟着和平号一起回去就好了,海路漫长,不知道能多拖多少日子。当然,这也就是个yy,连自我满足都图不上。
麒麟一向把人往死了用,半个月休假已经是极限。毕竟一个特种人材的青春年华也就这么几年,您要是挺不住,赶明儿退役回家想睡几年睡几年。除了伤重的,在北戴河休养的兄弟们已经陆续回基地跟训,该审的审,该查的查,该训的训,整个后勤和大队部估计早就忙得不可开交。
夏明朗手握一中队队长正印,在麒麟的地位举足轻重。不像陆臻,再怎么军衔过人都是个锦上添花的角色,有你最好,没你也成。所以夏明朗即使是政审期都不能完全脱岗,一边审着,一边拣无关机密的公务处理着,这种蜡烛两头烧的事儿不是一回两回。这次要不是毒瘾缠身,状态实在差,估计早就回去了。
否则,如果一队之长能在外面逍遥那么久,除了说明你小子无能,有你没你一个样儿,还能说明点啥?
陆臻在舰尾看着那位副官大人匆匆离舰,转身慢悠悠地往回走,在廊道里遇上潘医生虎着脸心事重重地迎面而来。陆臻笑眯眯地挥手道好,换来一声重重的“嗯!”
“噫?你把老潘怎么了?”陆臻推门进去。夏明朗正坐在床边看文件。
“我把白水那几管东西交给他了。”夏明朗苦笑:“费了我老半天劲儿,要不是看聂老板的面子,真担心劝不下来。”
“为什么啊?”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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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大奇,举手之劳而已吧。
“住进来还是好好的,在你手上睡一晚起来就严重感染,这是什么概念?绝对出事故了啊,扣奖金挨批评少不了的。”
“这个……”陆臻突发奇想:“就说我们进来就这样了,不成么?”
夏明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这可是篡改医疗记录啊,大哥!你当和平号是你家的啊?”
陆臻一拍脑袋倒上床,是啊,跟白水那种蒙古大夫混久了,沾了一身学术不规范的坏习气:“早知道来之前就把这玩意儿给用了。”
“我这不是担心聂总有事儿找吗?”夏明朗叹气:“我也是大意了,我应该今天早上一见面就跟他说这事儿。”
陆臻嘿嘿直笑,感觉夏明朗应该也是被白水那个天马行空的蒙古大夫给坑的。
到晚上,潘医生过来打针,面沉如水。陆臻涎着脸纠缠说算我一个,我们俩同吃同住的,一起感染了也很正常,把老潘气得差点发飚,最后好说歹说才算是劝了下来。
夏明朗刚刚把上衣解开,脸色忽然一变,眼珠子就粘在了潘豪手上,呼吸急促,瞳孔放大了一圈。陆臻有些困惑,不会吧?也没这么巧吧?夏明朗用力咽了一口唾沫说道:“来吧。”
陆臻这才反应过来:不对,他们在岛上呆了那么久,就没见过针筒,就连抽血用得都是真空管,像老潘手上这种全球通用老少皆知的一次性塑料针管从来没在夏明朗眼皮子底下出现过。很正常,夏明朗是海洛因注射成瘾的,针管对于他来说就是个死穴,勾起心瘾的大杀器。
陆臻一想到这层,便自然而然地在床头坐下,伸手圈过夏明朗的肩膀要抱他。夏明朗毒瘾发作时会有不自然的抽搐,很容易把针头断在里面。然而夏明朗飞快地往后一闪,甩开了这条手臂。陆臻一愣,手指停在半空中,这个躲闪地姿势太过明显刻意,就算老潘被他挡在身后看不出来,他可是完完全全地感觉到了那种慌乱与……
“帮我把枕头拿一下。”夏明朗说道。
陆臻垂手把枕头竖起来垫到夏明朗身后,然后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慌乱与警告!
就算陆臻会看错任何事,也不会看错夏明朗的眼神,他仔细想了想刚才的情形,感觉夏明朗的确是误会了,而自己也的确是放肆了。然而,尽管如此,刚刚那个眼神也让陆臻心头一窒,那种外人面前被自己所爱的人嫌弃的感觉,简直就像根刺那样扎在那里。陆臻深呼吸了几下,好让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快点儿过去。
老潘把两个人处理完,夏明朗赌咒发誓他们俩今天晚上一定找机会溜出去,让护士抓个现行什么的,好把罪名都揽自个头上,绝不连累旁人。毕竟这遭是纯私事,潘豪与他们非亲非故毫无交情,莫名其妙背这么一黑锅,搁谁身上都不会太舒服,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