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不必懊悔,这事已过了多年。况且都说这彭泺心胸宽广,想必不应会与你计较。你且放宽宽心,毕竟瑚儿的前程要紧。你按日子去,将拜师礼备好了。至于这瑚儿与彭泺能不能有师徒缘分,还要看天定。”
贾赦叹了口气,这缘分估计难。若不是老岳山已经去了信,自己打死也不会去这彭府。这么多年彭泺见自己从来就是一仰脖一扭脸一抬脚就过去,连个招呼都没打过,让其收贾瑚为徒,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么。唉谁让自己当时偏要抢人家砚台还出言不逊呢,否则哪里来的这般麻烦。
“今年这天热得太早。”史菲儿瞧着贾赦脑门都快愁出汗来,笑着说道:“你且去洗洗吧。”
“的确如此,今年这天也是奇怪,不光咱这如此。邸报上说这西北已旱了两月,雨水少得可怜,怕是这收成要减了不少去。”贾赦应道。
旱情?史菲儿听着皱了皱眉头。自己穿过来这三年倒都是风调雨顺的,未听过有什么大灾。若是今年这样,说不定会有旱灾。
“对了,你舅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