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月钱五百文,年底府里还有赏钱,外加平日里赏的,算下来一年也是不少。三两年下来,置办个五六亩良田也是没问题的。有了地再雇些人种,自己一来能稳获租子,二来又不失了好差事,那可是坐着就有银钱收入的。”兴儿顿了顿,瞧了瞧贾琏脸色无异,才又道:“若是出了府,就算是赏了钱买了地,可那日子怎会比现在强。更何况庄户人家一年就指望那几亩地吃饭,努力一年,也不过是勉强吃饱。若是无灾无病还好,一有灾祸能指望什么呢?吃土也不能吃饱肚子啊。至于奴籍不奴籍的又有何关系?如今跟着爷,小的还能有幸听几堂课,认得些字,会写个名姓。可那些农户人家有几个能识得字的?名字也不过是叫叫罢了,让他写不过是那笔画个圈,用指头按个手印罢了。”
贾琏听了这番话不由愣住了。沉吟半响才道:“你这话也不对,我记得老太太房里放出去的丫鬟,各个都是兴高采烈的,也没有如此啊?”
兴儿苦笑道:“少爷你也是会挑。您是不知道,府中的丫鬟若是能被老太太选中挑去身边如同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一般。况且老太太那些丫鬟放出去都是给老太太照应营生的。白鹭如今进出打扮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