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单子放在桌上,拿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心里愈发焦躁。
想了想,抽屉翻出自己的工作日志,确定自己该做的都做完了,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找晴姐发来的右键,一一核对,并没有什么遗漏的。
在走廊上走了两个来回,回到办公室,感觉越来越不安。
他走到卫生间里,拿起卫生间里藏着的一包烟,点起一支,不熟练的抽了一口,没有眼镜遮挡的双眸,没有了往日的平和,变的渐渐锐利起来。
烟在指间燃到一半,吴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之前用纸张包好的花,打开纸巾。
原本嫩黄|色的花,就像是透支了所有的生命,枯萎成标本的样子,花瓣的部分已经隐隐有着焦黑。
从出门到回来,除了一直都在的木鱼之外,他只遇到过一个人。
卞堂。
木鱼的态度转变的那么快,是因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吴越从口袋拿出手机,指腹在通讯录上滑动,从通讯录中翻出一个很久不联系的同门师哥,对方正在一院上班,和他关系说不上好,但也算不上太坏。
“你说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