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是情绪的延续,现在一圈一圈地下来,倒是之后停在了陈默的眼前,老板用声音迫使他抬头,
“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他才好?”
问着对方,也同样是要对方回答,陈默没有看过去,依然不卑不亢地说,
“事都是他一个人做的,受罚也是他一个人够了,何必再牵扯进别人。”
那合稀泥的态度,使得面前的人很是不满意,
“我说的是如何处罚,不是让你替我决定去处罚谁。”
“那有区别么,你开心就好。”陈默很想说这句,但这个时候的气氛硬是把自己所有的勇敢都已是打碎成了碎片,于是最后,陈默照旧是选择了默不作声。
老板又接着逼问了一遍,似乎对于逗弄他,能给自己一点稍微欢快的心理轻松感,却把陈默给弄得心里头一阵的不舒坦,
“哎,你说啊,我问你呢。”
对方一听瞬间气结,被迫于无奈,唯有迎合道,
“你之前的就不错。”
陈默很闷闷地说了一句,口气里没有多余的态度可言,听着也是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不乐意。老板快乐了一点,看着陈默如一脸被“□□”过般地小受样,他也是生成一种似乎病态的施虐感。
只不过这样做压根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