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转身就往外去了,七宝在后头叫道:“公子,你上哪儿去呢?”
“我先走一步!”傅瑜解了槐树上的缰绳翻身上了白马,策马出院子。
“可是东升的刘大爷今晚请你喝酒哩!”
“不去!”话音落下,人已经骑着马儿去了老远。七宝想着买东西的繁重任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的说:“公子一定是中了魇了,一定是。”
夜幕降临,苏荞在生火做饭,往常不管是在家里头还是在侯府,生灶这事都不要她做的。她只负责切菜做饭就好啦。
谁想到生火都这么难!
那柴火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潮,一着火,烟雾顺着风呛得她满头满脸,飘得满院子都是。
青竹和王掌柜都是本地人,店子打烊之后就回家了,整个德盛堂剩的她一个人也是怪吓人的。
这火一直升不起来,呛得她灰头土脸,她饥肠辘辘的坐在石墩上,有些后悔,搬离傅家的宅子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傅瑜又不是洪水猛兽,怕他做什么?
正想着,外头就有人敲门。苏荞一惊,难道是买药的?
她从门缝里往外望,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