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柳若冰在街面上,小贩们卖东西的吆喝声中醒来。这一夜,若冰睡的很是香甜。两天以来被马车颠簸的快要散架的身体,也好了不老少。若冰麻利的起床,穿上鞋子,跑到窗前,推开窗子,闻着早上清新的空气,看着下面街道上卖东西的小贩,若冰无声的笑了。突然,若冰闻到了空气中刺鼻的气皮的味道。若冰的脸上呈现出一种久违的笑容。为什么?因为这种味道若冰很是熟悉。这就是汽车轮胎燃烧的味道。若冰赶紧顺着窗户使劲闻了几次,最终发现味道是从下面一家打铁铺子里传来的。有了这个发现,若冰立马进屋简单梳洗了一下。开门直奔打铁铺子而去。
着急下楼的若冰,一个不小心,就和大哥柳刚撞上了。
“大妹,你干什么这么着急?”柳刚揉着隐隐作痛的胸脯,问道。
“哦!大哥,对不起了,我没注意。你还好吧?”若冰一听是大哥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走吧,下楼吃饭去,三叔都在那等着了!”柳刚说完就要拉着若冰下楼。
“大哥,你们先吃,我有事出去一下。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出发。”若冰急急忙忙说完这几句话就下楼而去。
“唉?你干什么去?大妹,大妹。”看着离去的大妹,柳刚到底不放心,和三叔说了一声,也追了出去。柳三山看柳刚着急的样子,也扔下了吃了一半的包子,往桌子上扔下了三十来个铜板也追了上去。
“师傅,早啊!”这时若冰已经到了打铁铺子门前了。看见铺子里一个瘦弱的老人家,正在引打铁用的灶塘里的火。灶塘里不时传来啪啪的响声。若冰注意到响声和那刺鼻的味道,就是灶塘里正在燃烧的木头发出来的。
“小公子你也早啊!有什么需要的?”瘦弱的老头听见有陌生少年打招呼的声音,知道有客来了。赶紧又往灶洞里填了两根木头,这才回头招呼客人。“老师傅,你烧的是什么啊?味道怎么这么难闻?”若冰故意用袖子掩住口鼻,一副嫌弃的模样。
“哦!这个啊!这个叫油树,因为这种树会常年分泌出油,而且这种油很难闻,木头烧着了以后,也会有这种刺鼻的味道,所以一般人家是不用它烧火的!公子,您要点什么?”
“这种树多吗?”
“多,我们家后山上就有!还有我们来的时候经过的山林里,也有很多油树。”门外的三叔和大哥柳刚一前一后的进来了。听见若冰的话,三叔为她解决了心中的疑惑。
“咦?那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若冰问三叔。
“我们家又不砍它烧火,你怎么见?你又不砍柴!!”柳刚对若冰翻了个白眼道。
“几位爷,你们到底要什么?”打铁铺子的老师傅不耐烦了!本来铺子的生意就不好,这几个人大清早的来铺子里讨论油树。要不是看这几个人都是老实本分的模样,老人家都要怀疑若冰等人,是来故意捣乱的了!
“那个短剑拿来看看!”若冰知道老师傅生气了,目光快速的在铺子里搜索一圈,最后定格在了,一把看起来平凡无奇的短剑上。
“一百文。”老师傅回身拿过短剑,递给面前清秀的小公子。
“给,您数数。”柳刚直接递上一贯铜板。这是若冰三人说好的。大的银票什么的,通通放到若冰身上,三叔和柳刚身上每人带了五十两散碎银子,用到花钱的地方,这两人拿银子付账,等花完了,再向若冰要。
三人和老师傅告别之后,回身向不远处的客栈走去。
“大丫,你问那个油树干什么?”柳三山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还是很疑惑的问了出来。
“哈哈……三叔,当然是好事!天大的好事!走,快去吃饭,然后再多买一些干粮,我们要找个没人的山林,再那里住几天。嗯,还要买个大大的铁锅。快,快走。”若冰兴奋异常的催促两人。
柳三山和柳刚叔侄俩对望一眼,在对方眼里都看见了深深的疑惑。所以两人各自摇头,追着若冰进了客栈了!
三人进了客栈,又从新要了一份早点,草草吃过早饭之后,若冰叔侄三人就按若冰的要求买了许多的干粮,又买了一口超大形的铁锅。这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顺着官道行走,一天以后,众人来到了一个叫(一线天)的地方。为什么叫一线天?因为管道两边都是矗立的山林,陡峭异常。抬头就只能看见头顶,像一条蜿蜒的线,因此而得名。当然,这个地方经常有匪徒出现,以前路过的商户深受其害。直到半年前,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寨子,寨子的人狠狠打压了,其他来此行凶的匪徒,并立下规定。以后在此经过,每辆马车必须缴纳二两银子的过路费,他们保护路过的马车平安通过一线天。虽然过路费很是昂贵,但是路过的商户们,还是很愿意缴纳的!二两银子就可以保平安的事,谁不做?虽然破了点银子,但是在此经过的商户那个不是大富之人?哪个拉一趟东西,不赚他个两三千两银子?是以,他们是非常乐意这个土匪寨子出现的!
远远的若冰就看见前面狭窄的道路口,挤满了过路的马车。看了看高耸矗立的山林,若冰果断决定掉头,找个地方上山。在路上若冰等人就打听好了,那个土匪寨子就驻扎在官路东侧的山林里。若冰知道自己弄的这个东西很是惊世骇俗,所以必须蔽过众人。所以若冰叔侄三人就进了西侧的山林。
进了山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