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窑洞的门帘子被掀开,煤球跑了出来,对着陈慕西委屈的“汪汪”叫了两声。
而掀开门帘子的正是于长声,“我还以为陈慕西你是个稳重的人呢,现在看来还是少年心性。”
陈慕西伸手摸着煤球的脑袋,说,“我这要是一点喜悦都没有表现出来,于大哥肯定又要说我小小年纪心机深沉,或者是看不上生产队长这个位子,不和咱们老乡一条心了。这么看来,还真是左右都不是人呀!”
于长声一直在屋里,却没有吭声,看煤球的反应,就知道他拦着没让煤球出来,不就是想观察下自己的,于是,陈慕西半开玩笑的说。
听陈慕西这么说,于长声哼了一声,说,“我可没有你们这些文化人那么多心眼,队长的事情交接完没?完了就去我家坐坐,我这是过来喊你们去家里喝酒的,你们这里简陋成这样,谁稀得来似的。”
陈慕西一点也不为刚才自己的小心之心难堪,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了于长声近前,扬了扬手里一直拿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