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莎瘫在地上,想起过往,越想越是绝望,一瞬间,哭着哭着居然突然笑了起来,嘲讽的那种,她多么,活得多么可怜多么好笑呀。
呵呵。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哭到没有力气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把她抱上了床,拿碘酒和纱布镊子处理着她的伤口。动作很轻很柔,她没有被惊醒。
第二天醒来,看见自己的两只脚上都缠上了纱布。极为困难地上前拉开了帘子,看着外面的日头,像是已经正午了。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她一个“进”字刚刚落口,门就推开来了。
蒋成端着饭盒,一样一样地将饭食摊放在她面前,鲫鱼炖蛋,清炒油麦菜,菌菇鲜鸡汤,还有,还有大闸蟹。
“小馋猫,你螃蟹少吃点,伤口没好,解下馋就可以了。”蒋成说,然后伸出手捋过她额头上的碎发。
芭莎“啪嗒”就把他的手给拿开了,她说:“蒋成,你别再这样对我了。”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做那些,挺亲密的动作。别又告诉我,因为你是我妹妹啊!呵呵。她想着。
蒋成却好像还一脸懵,他说:“嗯?”
芭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