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变化没?”
他摇摇头。她没什么变化,一样貌美如花,一样平静似水。
“那你怕什么呢?”她笑着说。
晚上他们拥抱着睡觉,等身边人鼻息稳了,江水轻轻解开她的手臂,赤脚坐在床边。
床头柜的灯他旋到最暗,但那暗光足已照出他指间明中华,大概是他最后一包中华。一会儿功夫全点光了,但他不抽,只看着烟一点一点燃尽。
作者有话要说: 凹里凹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32
小哑巴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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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竟然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