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也十分不自在,道:“我自己来吧。”忍着疼,两只手缓缓拉起裙摆,露出底裤,又勉强躬身将鞋袜脱了,挽起裤脚,碰到膝盖伤口,不自禁倒抽一口凉气。
卫溪见一段雪白肌肤上淌着殷红的血,伤口看上去也不浅,血肉模糊一片。自怀里掏出随身小药瓶,取了瓶盖子往桃夭伤口处撒了药,又从自己衣服下摆撕了一溜布带子,把伤口轻轻包扎起来。这中途桃夭疼得龇牙咧嘴,竟也没喊一声。等弄好了,桃夭的疼稍微缓和些,看着他将药瓶收拾了放回怀里,忽然笑道:“将军,你怀里倒是有不少宝贝。”
卫溪抬头,对上那笑容,也微笑道:“这是作为一个士兵必须养成的习惯,火折子,药品,有时候还会带上针线。”
桃夭奇道:“针线?”
卫溪道:“若要出征,可能就是一两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