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像是对他们的爱情做了最大的努力,“我可以跟她断绝联系,我们重新开始。
刘婷云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的男人,用一种陌生的目光。
她哈哈大笑,原来生活中也有剧本里的故事。
听出那笑声中的讽刺,孙远的面色阴沉。
“我已经那么说了,你还想怎么样?”
抹掉脸上的泪,刘婷云抬着下巴笑,一字一顿,“孙远,从今往后,你在我心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孙远一怔,他下意识伸手去碰刘婷云。
“滚开?”刘婷云用力推他,厌恶的骂道,“别拿碰过那个贱人的手碰我!”
她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凄凉无比,又裹着滔天的恨意,“孙远,我祝福你们。”
孙远眼睁睁看着刘婷云像是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把手上的戒指拽下来,和他那枚一起扔出去。
门砰的砸上了。
孙远摸口袋,他垂头抽烟,再慢慢吐出一团白雾,试图用尼古丁的气味盖过心口的那一点痛意。
和她搞到今天这样,他也不想。
可谁让他就是一个俗人呢。
跑出小区,刘婷云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她失去的不止是一段感情,还有最好的时光里留下来的回忆。
以后她不能再用幸福的心情去想那些曾经了。
路过一家酒吧,刘婷云走了进去。
她脸上的妆都化了,披头散发,宽松的休闲外套遮住了那副好身材,看起来很普通,没什么人上来干扰。
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灌,刘婷云趴在吧台,她不停擦眼睛,又哭又笑,像疯子。
第二天醒来,刘婷云是躺在白色大床上,柔软的被褥贴着四肢,身边躺着个男人,背对着她睡觉。
混乱的画面一股脑的涌进脑海,刘婷云的面色变了又变。
怎么遇到薛五,又怎么上床,一幕幕都翻了出来。
呆坐在床头,刘婷云使劲抓抓蓬乱的头发,指甲扣的头皮生疼,浑身都是薛五留下的痕|迹,一时半会是褪不掉的。
她要尽快洗个澡,回片场去,今天很忙,有好几场戏要拍。
刘婷云闭了闭眼,冷静下来,她拿走地上的衣服穿上,快步往门口走。
背后传来男人纵|欲过后的声音,“怎么,把我利用完了,就想一走了之?”
身子一震,刘婷云没转身,“薛少,昨晚我喝多了。”
薛五单手支着头,那双桃花眼里带着戏谑,“所以?”
刘婷云还是没有转身,她攥着包带,克制着情绪,“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再见。”
掀开被子,薛五命令道,“站住。”
刘婷云僵在原地。
大步过去,薛五按着刘婷云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我从不占女人的便宜,昨晚你让我很舒服,说个数吧。”
刘婷云一张脸上的血色抽空,嘴唇内肉磕到牙齿,满嘴血腥味。
她挤出一个笑容,“既然薛少这么大方,那我也不好拒绝。”
“薛少应该经常处理这种事,什么价格你有数,就按照你常出的价格给我吧。”
薛五头一次被一个女人呛到这境地,他怒极反笑,开了张支票塞到刘婷云领口里,顺手摸了一把。
“刘小姐,如果我没失忆的话,昨晚你也很舒服,是不是该给我点什么?”
面前的男人什么都没穿,每一寸都直刺感官,刘婷云偏过视线,深吸一口气,她在包里翻了翻,翻到张五十块钱,想也没想就扔给薛五,立刻开门出去。
瞪着飘到脚边的五十块钱,薛五的脸色极为可怕,又意味不明的笑起来。
敢情他忙活了一晚上,就这么点。
想起昨晚的激|情,薛五舔了舔唇,刘婷云,我们没完。
回到片场,刘婷云洗过澡,换了身衣服,看不出什么异样。
这就是从事演艺事业的好处,只要自己愿意,情绪能控制的很好,不然那些隐婚的,有恋爱关系却不公开的,怎么能成功蒙蔽观众的眼睛。
“婷云,你快去定妆!”王琪急急忙忙跑过来,对刘婷云说,“刚才导演发火了,正在气头上,大家都提着心呢,待会儿你千万别往上凑。”
刘婷云放下包,“出什么事了?”
王琪跟刘婷云耳语,“还不是那柳怜,早上第一场戏是她的,结果她竟然在你前几分钟才到,一个剧组都在等她,那公主倒好,来了一句道歉没有,还摆脸给我们看,导演气的把帽子摔了。”
“对了婷云,你看今天的头条新闻了吗?影后谢妍跟一个陌生男人出入酒店,还被拍到抱一块儿亲,啧啧,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
王琪说着就拿手机,刷到照片给刘婷云看。
刘婷云的眼睛扫过,尽管照片模糊,她还是一眼就认出那男人是谁,毕竟前不久才跟对方躺在一张床上。
那柳怜的反常就情有可原了。
没了靠山,安全感就没了,被打回原形,也不能再得意,炫耀。
刘婷云跟王琪经过一号休息室,那门半掩着,她本能的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巧听到柳怜的声音,好像在打电话,充满恶意。
“有些女人真够贱的,一大把年纪了,又老又丑,还四处勾搭男人,脸皮都不要了。”
刘婷云知道柳怜说的是谢妍,跟她没关系。
因为她不出名,不会有哪个报社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走远了,进去最里面的小休息室,刘婷云问王琪,“谢妍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