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有什么事,尽管说好了,只要是若黛能办到的,一定在所不辞。”若黛巴不得能做点什么,要是真能帮到他们,就再好不过了。
玄溟轻叹一口气,并没有放下心的样子,邀她往外走:“施主请先随我来吧。”
一人一狐跟着他经过许多厢房,他看上去忧心忡忡,若黛心里疑惑,不好追问到底是什么事,反正到了答案自会揭晓。
他们在一间很大的屋子外面停下,除了玄池,他们师兄妹几人全都在,一个个表情或凝重或沉痛,玄静眼眶红红,似乎不久前才哭过。
若黛心中强烈地不安起来。
“大师兄,试了那么多办法都不行,这小丫头真的可以?”一个四十多岁的道士颇为置疑地看着若黛。
玄静轻轻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她,不知道在表达什么不满。
“你也知道试了那么多办法没用,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玄溟瞪他一眼,转向若黛,温言道,“施主请进来吧。”
若黛直觉是玄池出了什么事,脑袋空空的,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