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先声夺人了,还有脸在上面的口子继续先声夺人。
臭蛋无奈,忙老实地举手道:“好吧,是俺放的。”
里面的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说道:“谁在外面?”
筱地白朝五只小鸭子比了一个快撤的手势,猫着腰就要开溜,门却马上打开了,筱地白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不禁愕然,说:“是你们?”
这两个人居然是昨日跟着贾正经的那两名手下:阿真和阿虚。
又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了门口处,看着筱地白,问:“干什么的?”
语气不怒自威,筱地白瞬间傻眼,不知回答。
阿真提醒她,说:“这是省厅的王厅长。大人问你话,你快点回答。”
筱地白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是这里管刑侦的。”
王厅长眉头一皱,问道:“女孩子管刑侦?合适吗?你跟杨局长是什么关系?”
筱地白一听这话,立即单脚一跺,郑重其事地敬一个礼,义正词严道:“大人!请你尊重我!我和杨局长那王八蛋没有半点裙带关系!恰恰相反,我和他针锋相对势不两立,他往左我往右,他往东我往西,大人如果这次来是为了奖励他,那么,请你重重责罚我!”
这话说得十分取巧,她明知杨局长已经被停职,因此故意站在他的对立面,好为自己争取福利。
阿真、阿虚此前已经见识过筱地白的胆色,这会便替她美言道:“大人,据我们了解,这位姑娘是由春局长在的时候提拔的,她之前在几桩大案子里屡建奇功,着实不简单,虽然是个女生,却敢作敢为,上一次和贾药王的儿子当面冲撞,还因此受了杨局长排挤。”
王厅长赞许地点点头道:“哦,看来是我错怪你了,既然你是管刑侦的,我刚好有件事情要拜托你,你且随我到一边去说话。”
王厅长走到走廊的尽头四下无人,仅留筱地白和阿真、阿虚,才说道:“听好,这件事情关乎重大,不能被其他人知道。昨天晚上,我们捣毁了贾药王的假药团伙,抓捕了贾药王,我们在查封他家中的个人资产时,发现他存款寥寥,大部分的犯罪所得不知去向。贾药王的制药集团已经存在多年,如果将他赚的脏钱全部算进去,保守估计,至少也有十亿。”
筱地白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身为公安竟不知道——为什么那笔钱不是我的。
王厅长接着对筱地白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你面前的这两位,原本是省公安厅反黑处的特警,他们是两兄弟,这是哥哥阿真,这是弟弟阿虚。他们来饺子县是卧底查案子的,这次全都仰赖他们的调查,才取得了贾药王制售假药的证据。眼下,他们会回到贾药王的儿子身边继续卧底,我已经交待他们配合你,你在明,他们在暗,共同调查这笔赃款的下落。如果你愿接手这项任务,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赏。”
筱地白顿时感到天降大任,双脚一并道:“是!”。
筱地白走下办公楼大楼的时候,一脸的花开富贵、喜上眉梢,牡丹枝头的喜鹊纷纷向她报喜,五只小鸭子感受到她风头正茂,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仁儿,正所谓仆凭主贵、妾随夫荣,因此个个也都雀跃不已,之前飞鹰的组员见到他们这副喜庆的模样,仿佛寺庙里吃斋的小和尚见到别家的秃子有糖可吃,脸上不禁流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纷纷用古诗词来表达他们期待重新回到旧主身边的愿望。
飞鹰甲把双手交叉在屁股后面,仰望着天际的浮云,忧郁满颜地吟道:“栖鸟念旧林,池鱼思故渊。”
飞鹰乙随之接道:“遗民忍死望恢复,几处今宵垂泪痕。”
飞鹰丙:“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
飞鹰丁:“烈士不怕死,所死在忠贞。”
飞鹰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筱地白懒得搭理这五个曾经吃里扒外、卖主求荣的叛徒。这时,臭蛋忽吟道:“好马不吃回头草,好狗不挡主人道。”对仗工整而押韵,筱地白忍不住刮目相看地看了他一眼。
朱大常见筱地白新得宠,走到她面前,故意假装掉落一个香囊,弯腰去捡时,抬头对她笑了笑。
杨局长从楼上的窗户探出头来,压低着嗓子问:“朱秘书,大人他走了没?”
朱大常知道他已经被打入冷宫,不耐烦地仰起脖子朝他汪汪吠了两声,杨局长又转而向筱地白求情,说:“白警官,大人看上去好像很器重你,我平素待你也不薄,如果大人有交托你什么事的话,希望你在他面前替我多多美言几句,落井下石可不是你的作风。”
他不说还好,一说,便惹得筱地白满心的不爽,此前所受的屈辱一点就爆,她看着手下们笑道:“落井下石不是我的作风吗?可我觉得明明是啊。”
说着,从脚上摘下一只鞋子,甩胳膊奋力一甩,啪,鞋底板正中杨局长脸心,杨局长向后倒去。
☆、大宝藏?最海盗?
贾正经昨晚通宵在网吧里打游戏,不断地刷钱买高级装备,到天亮时,才发现自己□□上已没有钱,不得已才走出网吧,正想买份早餐吃,又发现自己已身无分文,阿真、阿虚又不知道死去哪了,一整晚不见人。
他看到肯德基门口围着几名小学生,计上心来,走过去,吆喝道:“集资、合资、投融资、民间借贷,集资、合资、投融资、民间借贷,小朋友们,想吃汉堡而又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