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我回来了。”
筱地白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下了屋顶,冲下楼去,正好撞见尉迟黑把大包小包拎进了她的房间,放满了她的整张床。
尉迟黑气喘吁吁地说道:“呼,累死了,小白妹妹,我今天去超市大采购了,一次性买了这么多东西,我的购物欲还真是旺盛啊,连内裤我都买足了一个月的量,不过,咱妈昨天对我说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人活着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筱地白啧啧两声,说道:“中彩票啦?不然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么多的东西?”
尉迟黑漫不经心地答道:“我在你衣柜抽屉里捡的。”
筱地白的眼瞳孔突然放大,她木了几秒,随即冲向自己的衣柜,拉开抽屉,发现自己平时省吃俭用所存下来的十万私房钱,已经不翼而飞。
她又冲到尉迟黑的面前,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领,两眼血红地怒瞪他,把他前后左右地摇晃,用几近于崩溃的声音吼道:“捡的?在别人的卧室里?那十万块是姐的私房钱,你知不知道姐藏了多久?姐省吃俭用,连喜欢的衣服都不舍得买,就为了多存一点钱以后养老,而你,你就这么给我大手大脚地挥霍,你看看,你买的是些什么鬼玩意,这是罐头鱼,这是阿狸的公仔,天啊,还有玩具小火车、奥特曼卡片,你当你是三岁小孩子吗?”
尉迟黑被她拽得无法呼吸,连舌头都吐出了一大截,他咳嗽着求饶道:“咳咳……地爷……饶命。”
筱地白接着清点尉迟黑买的东西,难以置信道:“还有这个,海绵宝宝的彩色长筒袜?还每一种颜色都买了五双?这是你这个岁数的人穿的吗?”
尉迟黑说:“那是明年最流行的新款。”
筱地白听到这种缺乏逻辑的话,更加崩溃,说:“明年?那你就等明年再买啊,不是你的钱你当然花起来不心疼,天啊,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还买了套古装?这一套少说也得有上千块吧,请问你买这个有什么用啊?你不要告诉我它也是流行,这要当浴袍吗?还是你蹲大便的时候穿?”
尉迟黑表示:“那是汉服,我买它是为了贴近中国的传统文化。”
筱地白手捂着额头,说:“天啊,我要冷静,我要克制,我不能精神崩溃,让我运用我的最后一点理智,好好算一算买这些东西一共花了多少钱,我估算应该不少于两万,其他的呢?把剩下的八万还我,否则我勒死你。”
尉迟黑脸色平淡地表示:“一分钱都没有了,剩下的钱全部替你买了股票。”
轰隆,天空打下一个晴天霹雳,筱地白石化了五秒,突然泪流满面了。
她更加无情地、猛烈地摇晃尉迟黑的身体,几乎掐断他的脖子,叫道:“谁叫你买股票的!我要杀了你,替我的钱报仇。”
尉迟黑一边喘气一边说:“咳咳……不要担心,会涨的,会十倍赚回来的。”
筱地白说:“你怎么知道它会涨?股市有多么危险你知道吗!”
尉迟黑信心爆棚地发誓:“这方面我从来不会算错。”
筱地白听到这句话,瞬间松了手,阴雨转晴道:“难道你拥有炒股的□□?你怎么算的?也教教我。”
尉迟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写着“东西南北”的纸宝塔,递给她,说道:“喏,我用这个宝贝占的。”
筱地白无语望天,手抚额头,整个人向后晕翻。
☆、狗屎运?有缘人?
次日,筱地白去自己工作的饺子县公安局上班,在走廊里遇上同事阿短,阿短叫住她,说:“小白,春局长有事让你去找他。”
筱地白心里犯难地嘀咕:“糟糕,我没犯什么事吧?”
筱地白来到局长办公室,春局长请她坐下来喝茶。
春局长说:“白警官,我看了你的档案,你以前在学校表现很优秀,报考我们局里的时候,笔试的成绩也不错,只不过,做刑警这一行的,主要还是男孩子多一些,你为什么当时不报考后勤部门呢?”
筱地白郑重其事地说道:“报告局长!当一名刑警这是我从小就有的梦想,我小时候被坏人绑架过,是几名刑警叔叔救了我,从此,刑警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十分高大的形象,为了让自己也能当上一名刑警,我从小学开始就经常读福尔摩斯,并且天天打沙包,练基础。”
春局长微笑着点点头说:“打沙包好啊,很有童趣,我儿子念小学三年级时,也经常和同学一起打沙包,把沙包打得到处飞。”
筱地白说:“报告局长!此沙包非彼沙包!我打的沙包,是高年级的学长站着不动,让我用拳头打,打三拳,只要没躺下,也没漾奶,就可以得到三十块赌注。至今为止,那三十块还躺在我课本里无人认领。”
春局长听到这句话,立刻呛到了一口茶水,说:“咳咳咳。白警官,你的资质确实不错,工作也很积极,我听说老百姓非常崇拜你,私底下喊你为饺子县的‘公安王’,就连你的一张个人照片都已经被炒到了五百块,这样的口碑实在很难得。我下个月就要被调走了,我打算提拔你,当我们局的刑警大队的大队长。”
筱地白心花怒放,说道:“春局长,你安心地走吧,你会永远活在小白心中。”
春局长又呛到茶水,说:“咳咳咳。好吧,那就先这样,回头局里会给你配备一部专车,还有五名精英干警,组成一个小分组,专门供你调遣,你给这个组想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