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棠又撕了一张,对她说:“另外一边。”
“啊?”安宁狐疑的看着他,“不是一贴就好了?”
“谁知道,”栾棠晃了晃手指,“说是晕车贴,也不知道晕船有没有用。”
安宁又忍不住要朝他翻白眼:“都适用……只是叫做晕车贴而已。”
“哎呦,我撕都撕了,你看上去很不舒服,就来再贴一个啦。”
“你撕了我就要贴哦,是要三分毒,你是不是想毒死我?”
“我靠!我亲自给你贴药膏唉,你知不知道……”
“好好好……”安宁侧过头,把另外一边的头发也撩起来,“知道了知道了。”
都没见过这么能吹嘘自己的。长的帅了不起啊。她什么时候夸过自己美了。
理所当然的事情根本没必要一遍遍的拿来说嘛对不对。
感受到了她的敷衍,这一回栾棠是狠狠的把晕车贴摁到了她的耳朵后面。
妈/的,不识好歹。
“谢谢你。”安宁把头发放下来。
药效来的没有这么快,这么一折腾,她的脸登时有些更白了。
往后退了两步,她在沙发上坐下。
“好了。”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