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应和道:“若当真如此,他们也真是异想天开。然而既是这等,他们打发人来怎么也不知软和些,倒还说那样的混账话,定要讨了这场耻辱在身上,方才罢休。”
夏春朝笑道:“这怕不是陆家那老东西的意思,来前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过,只是底下人早已狂了,不服上头管束,又想着我是个被休出去的媳妇儿,还该跪着求他们才是。看我不给她们好脸色瞧了,又是在陆家作威作福惯了的,差不离连上头的主子也还要听她们的拨弄。哪里肯把我这被撵出门的人放在眼里,忍气不过就出言不逊。横竖陆家好坏与她们无干,至多不过是树倒猢狲散。哪里还寻不出碗饭吃!”
主仆两个又说了些话,牛氏进来报说采买账目明细并田里收成等事,便将此事撂下了。
那两个仆妇离了夏家大院,失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