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慧才看到陆涵,惊讶道:“陆涵,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出于对陆涵的惧怕,她把坐班房三个字吞了回去。
陆涵没理刘文慧,看着舒基国说:“伯父,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伯父伯母商量一下我跟阿华的婚事。我跟阿华定亲已经十年了,她今年也十八岁了,我想尽快跟她结婚,也算了却我父亲的遗愿。我父亲生前最遗憾的就是等不到我跟阿华结婚。”
陆涵提到他父亲,舒基国觉得没脸,说不出反对的话。
刘文慧可不管这些,张嘴就问:“你说结婚就结婚?彩礼呢?房……”
“妈,彩礼十年前就已经给过了。”舒云华插嘴。
“死瘟丧,你闭嘴。”刘文慧转头瞪了舒云华一眼,接着说:“你那一担粮食也算彩礼?你上外头打听打听,哪家嫁闺女不收几百上千的彩礼,你就一担粮食想把我闺女娶走,门儿都没有。”
“伯父,”陆涵问舒基国:“伯母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