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简咳了两声,可怜巴巴地看着乔止陵,乔止陵很礼貌地对车小画说:“我们回去在讨论,你路上小心一点。”
等车小画走了,苏简简笑嘻嘻地说:“小乔,关系不错嘛,这姑娘是不是车小画啊?”
乔止陵懒得搭理她,替她拖过行李,径自往校门对面的马路走去,苏简简背着手慢腾腾地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
陌生了三年,再同校,乔止陵已经出落得很有江东二乔的风范了,唇红齿白,单眼皮,眼角下一颗泪痣,笑起来的时候,眼尾勾着泪痣起,活活脱脱的狐狸像。身高也不要命地往上长了许多,才高一的学生,已经把宽肩窄腰大长腿的硬性条件一水儿的都凑齐了。
“铜雀春深锁二乔啊,”苏简简漫不经心地想,“换自己是曹操,能有这样的美人在怀,别说一个铜雀台了,就是莴苣公主的塔楼也要造起来,让他一辈子只能见自己。”
乔止陵瞥了眼闷头走路的苏简简,眼神顺带很嫌弃地扫了扫她的一次性卷发,心里有些闷。
苏简简的变化是举手投足间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来给人看的,乔止陵不是一个多事敏感的人,但他很显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