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君骘就要接住窦安然,听见惊马之声,又折了回来,拦腰将窦归荑一扯,马冲出了悬崖,坠落下深渊。
然而与此同时,窦安然也落近悬崖边缘。
她宛如疯了一般,朝着悬崖边奔去。
恍若差了那么一点,安然的布料擦着自己的手,坠了下去。她空洞洞地瞪着眼,整个脸尽失颜色。
“安……”她甚至来不及喊出他的名字。
几乎是下意识地腿一蹬,跟着那一团一同落下崖去。
君骘脸色骤变,在窦归荑俯身一栽的同时,风云变幻弹指之间,堪堪抓住了她的手。
“你疯了?!!”他狂怒阴蛰地怒吼,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手腕捏碎。
然而,他往下一看,窦归荑的另一只手上,紧紧地抓着裹着窦安然的布料。
她肩胛处的伤口被撕裂开来,鲜血顺着手滴入窦安然素色的布料上,分外醒目地晕染开来。
此刻便成了君骘趴在悬崖上,抓着悬空的窦归荑一只手,而窦归荑另一只手紧紧地拽住窦安然的场景。
寒冬的风凛冽而刺骨,窦归荑抬眸,又望见了灰蒙天空上轻飘的飞雪。
刚刚那一瞬间,君骘没有选择救安然,而是推开了她。
可是。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