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打折一双腿远远不够,还得再断了你这一双手才行。”邓骘走到她的面前,看到她身形僵硬,伸出手不容抗拒地抬起她的下巴,“嗯?”
扶桑脸色有些发白。
“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要去投靠清河王么?你打这个算盘,已经打了多久了?”她躲避着他的视线,他手指略用力,她吃痛地再一次把目光转回来。
“你觉得你自己,又有什么价值为他所用。就凭你手中那支笛子,还是凭你那自以为是的聪慧,你看得懂几分世事,不过是全凭猜想罢了。还是说……”
那个会吹朝凰曲的西绒,是清河王的旧爱吧。
他缓缓的低下头来。
“凭你的年轻貌美。”
扶桑眼眸一颤,渐渐染上愤怒之色:“你不要太……”话戛然而止。
唰——
松垮的外衫被一把拉扯下,利落地往后一抛,外衫的一角触碰到微弱的烛火,却缓缓地烧了起来,房间里顿时亮了几分。
几乎是同时,邓骘一使暗劲,不容分说地将她推得后仰,倒在床榻上,而膝盖垂在床边,被他一只脚用力抵住。她挣扎着要爬起,他却欺身而上,再一次将她摁下,低